瞳孔猛地一縮,微微側頭盯著酋長,沉聲問:“怎麼知道是他?”
“呵呵,什麼樣的種子開什麼樣的花,不就是這樣嗎?”酋長笑著說。
“那你還要繼續幹,對你的孫子,對你的摯友?”
“也對你的老情人?”
柯林斯頓時沉默了,低頭看著旁邊石臺上蒙哥的頭。蒙哥的頭蓋骨已經被揭開,暗黃色大腦上的深紅色血管正緩緩的搏動。酋長看著柯林斯比蒙哥還巨大許多的獸人軀體,笑著說:“柯林斯女士,想不到你變成這樣醜陋的樣子,卻依然有一顆女人的心。”
“哇啊啊啊閉嘴。”柯林斯突然暴怒的瞪著酋長大吼:“如果不是你的貪婪,我何必是這樣子。你毀了我的女兒,你的兒子,毀了整整三個家族,你難道沒有一點愧疚?”
“柯林斯女士,我很愧疚。”酋長突然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沉重的說:“我非常愧疚,不是一點半點的愧疚。如果時間能回到哪一個夜晚,我絕對不會那麼做,我以這個孩子的名字誓。你也知道,當他出生的時候,我開心得哭了半個小時。但事已至此,我已經無法挽回那場災難。我所能做的,只能帶著你們繼續向前走,即使你們的心已經死了,但我會拖著你們的身體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末日的終點。我們終究會死,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會被任何人記住,也不會有人感恩。但我們確確實實在改變這個時代,這個世界。”
柯林斯沉默許久,轉移視線盯著水面上靜止的影像,沉聲說:“那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