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他們二三十個一擁而上一通亂砍,他很難保證自己不受傷,或者不殺了他們。他左看看右看看,見到地上的羊毛地毯時靈機一動,揮爪割斷地毯,然後抓著斷頭用力一掀。跑在前面的幾個侍衛被掀得踉蹌摔倒,又撞翻了後面的侍衛,後面的侍衛又撞翻更後面的。不一會兒,一群鎧甲光鮮的侍衛氣喘吁吁的疊成一團,簡直跟豬一樣笨。
“當退化成豬的人類冠冕堂皇的走在街上作威作福時,離變成一坨杯具也不遠了。”
薩迦譏誚的冷哼一聲,探頭看向窗外。貝維爾正攀著三樓陽臺欄杆的邊緣,試圖盪到二樓的陽臺上。薩迦知道貝維爾還要一小會,便尋思再找點事情玩玩。走廊旁牆角的大花瓶引起薩迦的注意,花瓶中插著鮮花,那表示花瓶中也有水。“你們的大小姐把我的騎士銬起來,那我稍微欺負一下她的手下,才是合情合理吧。”他興奮的笑了,提起大花瓶用力砸在侍衛們跟前。花瓶粉碎,水濺溼一大片,也濺到幾個靠前的侍衛身上。薩迦走到溼地毯前,把電光霍霍的右臂爪點在地上。——天火可是神聖屬性的電能,當然可以電擊,沿著溼地毯傳到前頭幾個侍衛身上,又沿著侍衛們的鎧甲繼續傳遞,傳到每個人身上。
一時間,所有侍衛都被電得哇哇大叫,鎧甲上電火花噼裡啪啦直冒。
薩迦也擔心電壞他們,電一下就抬起爪子,電一下又抬起爪子,電一下再抬起爪子……。於是可憐的侍衛們悽慘的啊啊啊大叫一秒,氣喘吁吁的停下,又啊啊啊大叫一秒,又氣喘吁吁的停下,再哇啊啊啊大叫一秒,又氣喘吁吁的停下……。
過了一會,穿好衣服的白雪提著劍衝出閨房,冷著臉大喝:“給我住手,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一個用迷藥和鐐銬來強姦男人的女人,也好意思用這詞語說別人?”薩迦站起轉過身,興致盎然這個冷漠的少女。她顯然是一個被慣壞的大小姐,但她為什麼喜歡貝維爾則是一個謎。薩迦覺得她似乎不是鬧著玩的,只是好奇她能為貝維爾做到哪一步?
“把貝維爾讓給我,你隨便開價。”白雪冷冷的說。
“隨便開價?”薩迦有些惱火,譏笑著問:“難道在你眼中,他只是一個能用金幣交易的卡布奇諾?抱歉,他是我的兄弟,我的親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他都不曾放棄我。他是非賣品。你如果對他真有意思,那麼試著改變你這令人作嘔的醜陋姿態,學會尊重別人,學會設身處地的為人著想。貝維爾是一個真正的騎士,勇敢、正直、富有同情心,他只會被同樣的女騎士吸引,而不是一個自以為是卻一無是處的大小姐。”
白雪眉頭微蹙,臉色更加冷了,緊緊抿著的嘴唇明顯發白。
貝維爾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薩迦輕盈的跳到窗臺上,最後看白雪一眼,便縱身跳到三樓的陽臺,接著是二樓陽臺,然後是地上。白雪默默的站在窗前,看著薩迦和貝維爾的離開,眼中泛著異樣的光彩,有渴望,有興奮,也有屈辱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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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雪的閨房門口電倒所有的侍衛後,薩迦和貝維爾一路上再沒有遇到阻礙,順利的離開主教的豪宅。這個時候還是清晨,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也沒什麼阻礙。貝維爾擔心再惹出許多事情,便披上斗篷戴上兜帽,薩迦一邊走一邊講述遺族部落的情況。
貝維爾聽了之後,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這個事情不難辦,遺族的草藥本來是製取治療藥劑的上等原材料,只是他們不懂加工,不知道濃縮草藥中的精華,只是簡單的使用草藥,才會讓藥效不快。我們帶上一套製取藥劑的儀器,直接到他們的部落裡現場做藥。”
“你會製藥?”薩迦問。
“守護騎士之書有,我在家裡的時候試過幾次,都成功了。”貝維爾說。
“很好,製取藥劑的儀器哪裡有?”薩迦問。
“藥劑店裡肯定有備用的裝置,就跟少爺去武器店買工具一樣。”貝維爾說。
“那等什麼,快些。”
薩迦帶著貝維爾匆匆趕到雷鳴城最大的藥劑店。這時時間還早,藥劑店沒有開門,薩迦可沒耐心等,直接揚起爪子啪啪啪的拍門。過了一會,門嘩啦開了,衝出一個橫眉怒目的大媽。她雙手叉腰瞪著薩迦大吼:“你丫找死是不是,信不信姑奶奶把你變成青蛙?”
“大姐,非常抱歉,大清早敲您的門,不過我們當真有急事,事情是這樣的……”薩迦尋思仔細解釋太麻煩,又沒必要對一個不相干的大媽解釋。他眼珠子一轉,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