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弄得心癢難耐的郝壽亭終於失去了矜持和沉穩,似乎多年來被風溼病折磨的苦悶也在這一刻衝昏了他的理智,道:“阿毅,爺爺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想要這丹藥。只要你能想辦法讓你師傅出手。日後我郝壽亭就是你背後最大的靠山”。
此話一出,施毅愣了,揪雲陽傻了
但是,郝壽亭耍了個小聰明,不是說郝家,而是他自己,郝壽亭!
並且,此話聽起來似乎是失去理智頭昏腦脹後脫口而出的產物,實則包含了郝壽亭的大部分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只不過是換了個形式說出來而已。
郝壽亭不是容易衝動的愣頭青。之前那一番難得的衝動倒是有三分真七分假,郝壽亭看好施毅這今年輕人,所以他選擇了在施毅的身上下重注。賭對了,郝家從此以後又多了一個前途無量的盟友,賭輸了,以施毅目前的能耐也無法讓郝家傷筋動骨,如此幾乎一舉多得的好事。郝壽亭又豈能放過?
於是,趁著這個機會,郝壽亭就這麼把他已經想好的決定透過這種貌似衝動的形式說了出來,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裡,微笑著,等待著施毅的反應和決定。
“您這是給了我一顆級膩牙的甜棗啊在這種近乎選擇站隊的問題上,施毅卻壓根沒有選擇的餘地,從方明偉落馬,到馬騰補上,再到羅定中上位,這些事情當中都有郝家的背影在後面活動,就算施毅不答應,他身上披著的這層郝家的薄紗卻也是扯不掉了。
所以,在稍稍的思量了一下後施毅就點頭道:“我儘量找我師傅說一下,不過我也不能保證就一定會成功,我師傅的脾氣比較怪……但凡有真本事的人,尤其是上了年歲的,脾氣都有些獨特,但是在大是大穿上,卻也能做出正確的決定。你說是吧?”郝壽亭老神在在的模樣讓施毅有些莫名的不適。
在書房中和郝壽亭沒邊沒際的亂扯了一通後,施毅才和郝雲陽離開了書房,福伯還微欠著身子守在外面。
“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手中把玩著施毅似是很肉疼才拿出來的一個小木盒子,郝壽亭的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舉起小木盒子開啟後,露出了裡面一顆黃豆般大小的丹藥,據施毅說,這顆丹藥是他留著給自己用的。也算是變相的讓郝壽亭欠了點點人情。
本以為離開郝家四合院就能回去酒店和周秀秀二女匯合,好好的享受一下三人時光,卻沒想到還沒等施毅抬腿出門,就聽到郝雲陽在一旁說道:“我們還要去一趟八寶山,我師傅和我師伯師叔們想見見你。”
“八寶山?”施毅停下了腳步,面露古怪之色:“八寶山不是墓地嗎?”
“咳咳。”郝雲陽被噎的咳嗽了好幾聲。才翻著白眼說道:“難道你以為整個八寶山都是墓地?快走吧,現在是夏天,去晚了山上人挺多的。容易被撞見
,“年歲大了,住在八寶山確實近一點施毅嘀嘀咕咕的一句,卻不上車,在郝雲陽詢問的眼神中開口問道:“你那些師傅師叔師伯什麼的,找我有事?”
“我只負責把你人帶過去,具體的我沒權利也沒資格知道。”郝雲陽有些小尷尬,但胸脯卻拍的啪啪作響:“不過你放心,我師傅他們都是很和藹的人,你的人身安全絕對沒問題的。”
“你又能拿什麼保證”,正戲…、才安倉絕對沒問題。、聽著郝雲陽前後矛盾的話,施狽洲大非笑的膘了他一眼,一個問題將郝雲陽問的愕然半晌,等到他反應過來,施毅卻已經上車坐著了。
從衚衕出去,再到八寶山。足足過了兩個小時。郝雲陽才拍拍似寐似醒靠在坐墊上閉幕眼神的施毅肩膀,道:“到地方了。下來吧。”
“這太陽還是有點毒啊。”施毅眯著眼看了一眼車窗外面火辣的太陽,直接拉開車門下了車,郝雲陽似乎成了跟班,忙下車跟在了施毅的身後:“等等我!”
施毅和郝雲陽朝著中國供奉院的老巢而去,郝壽亭卻已經輕手輕腳的將那顆丹藥外面的蠟衣錄去,一手拿著丹藥,一手握著一杯溫開水,猶豫了良久還是不得其解:“這藥,需不需要開水送服呢?”
就因為這麼一個小問題,想來行事果斷絕不拖泥帶水的郝壽亭卻坐在木凳子上猶豫了整整三分鐘,才下了決心。將握著的茶杯放到了面前的書桌上,一張嘴,一仰頭,咕嚕一聲便把丹藥嚥下了肚。
說實話,郝壽亭對那天嚴相守的怪異表現很是不解,到底他服用這丹藥察覺到了什麼,竟然會急得想要找人拜師,而嚴相守那整整三分鐘時間的木訥,更是讓郝壽亭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潔白無瑕跟珍珠似的丹藥還有麻痺身子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