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再復返,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這邊還在不禁感慨地懷念往事,而另一邊的火舞卻在那裡抱怨著——
一塊肉,一塊吟風千挑萬選後才夾給她的肉被她嚼過幾口之後給吐了出來:“這什麼東西,這麼難吃——這麼難吃的東西你好意思夾給我的?!”
吟風聽完她的話後馬上了苦起了臉,而念土和雪歌則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倆,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場精彩演出似的。
“我的姑奶奶,這肉可是我挑了好久才挑出來的,你怎麼能說這麼好吃的肉難吃呢?”吟風原本還想解釋什麼,可一看到火舞那凶神惡煞般的臉馬上就改了口說,“是是是,這麼難吃的肉咱不吃、咱不吃還不行麼?”
“不吃?不吃難道你要讓我餓肚子?!”火舞不依不饒地哼哼了幾句後又自己夾了塊放到了嘴裡,恨恨地咀嚼著,“木頭老師真是沒良心,虧我們替他這麼賣命,現在他自己吃香喝辣了卻把我們給扔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喝西北風!回頭我要是碰見了他非好好罵罵他不可!”
“噓……”吟風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這話你可不能在這裡說,真要說的話也就當著我們的面或者老師的面說好了——如今他貴為魔王陛下,你這麼說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好好好,沒犯,沒犯總行了吧?可讓別人聽見了不也影響老師在人們心中的形象麼?”
覺非在後面聽著不禁對吟風豎起了大拇指,贊他想得周到——如果沒有聽到火舞接下來說的那句話的話——
“呵,從頭到尾我可沒說木頭老師是誰,被你現在這麼一說那誰都知道這木頭老師是指魔王陛下了。所以要說欺君之罪,我看是你犯了才對!”
吟風無語,只得求助般地望著念土和雪歌希望他們能替自己說句話,可惜後者卻像根本就沒看見似的開始自顧自吃起飯來了。
“我……”
“別我我我的了!”火舞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們老師以前難道沒教過你嗎,寢不言食不語,閉嘴,吃飯!”
看著一場風波就這麼平息了下來,那兩個負責押解覺非進來計程車兵才敢堂而皇之地走了上來,對著四人行過軍禮後說:“報告四位大人,小的們在外面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他穿的是我們部隊正規的服裝,可當小人問他指令的時候他卻一句也答不上來!”
“是麼?”無聊至極的火舞聽完之後不禁就是一喜,她眉飛色舞地問道,“人帶了麼,快把他交給我處理!”
兩名士兵點了點頭,將覺非給帶了上來。
然後,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火舞極其尷尬地吐著舌頭,那瞪大了的眼睛上面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覺非面無表情冷冷地注視著她;吟風有些為難有些猶豫地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雪歌和念土則捂著嘴巴在那裡強忍著笑意就是沒笑出來!
“老師……您、您怎麼來了?”火舞有些不安地說,眼睛卻狠狠地瞪了那兩名士兵一眼讓他們快走,“您來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們一聲呢,也好讓我們出去迎接您嘛!”
“呵……”覺非冷冷地笑著,徑自走上前來坐了下去,“要是通知你們了那我怎麼還能聽到你們的真心話呢?!”
“您?您都聽到了?”火舞尷尬至極,又不敢肯定地繼續問道,“我是說,剛才學生的話您都聽到了?”
“廢話,我又不是聾子,你們說得這麼大聲我又站得這麼近,你說有可能會聽不到麼?!”
“那……”火舞趕緊拉了拉吟風的胳膊,然後躲到了他的身後只等著吟風為自己解釋了。
吟風看著火舞無助的目光只好硬起了頭皮說:“老師……您看,火舞她就是這樣的一個脾氣,您聽了可千萬別生氣啊,她有口無心的,您就、就原諒她一次吧,我保證她下次再也不敢瞎說亂說了!”
“你保證?!”覺非依然板著個臉讓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你憑什麼保證別人的事?難道你們倆瞞著我好上了?!如果真好上了那還情有可原,我最躲就只當那句話是戀人間的打鬧、撒嬌罷了,可如果你在騙我敷衍我,哼哼!”
吟風臉一紅,從身後拉出了火舞讓她並排站到了自己的邊上說:“嗯,老師!我們倆好上了!”
板著臉的覺非又看向了火舞,後者趕緊點著頭說:“是的老師,我們倆就是您所說的戀人關係!”
雪歌和念土終於忍不住大笑了出來,那誇張的表情只差用“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形容了,而覺非在他們“開”笑之後也噗哧一聲樂了,一手錘打著地面一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