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父母鮮血淋漓,滿目怨憤的樣子,我怕再這麼下去,我會受不了的。”
李清的話讓古風瞭解到她這幾年究竟過的有多苦,誰又能想到李清在警界風光的背後,究竟承受了多少苦楚。
古風嘆了口氣,突然笑了笑,道:“好了,李姐你不用說的那麼悲慘了,聽的我都有些不忍了。”
古風的笑聲對李清和何麗來說格外刺耳,不但李清對他怒目而視,就連何麗也萬分不滿的瞪了古風一眼,沒好氣的道:“小風,你怎麼能這樣呢!”
古風知道她們誤會,笑了笑,道:“何姐,你們可別誤會我,其實我早就知道科維爾的下落了,不過你們要找他可有點困難。”
“你早就知道了?”李清和何麗吃驚的看著古風,何麗拍了古風一下,道:“小風,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還跟這兒賣什麼關子,存心找我們開心是吧!”
“那我哪敢呀!我這不是想先摸清楚情況再說嗎!警察還經常說摸底排查什麼的,就不興我這平頭老百姓探探情況嗎!”古風一臉‘委屈’的說道。
“信你才怪呢!”李清又白了古風一眼。道:“還不快說。”
“就說,就說。”古風乾笑兩聲,道:“其實呢!科維爾已經有兩年沒出現他的訊息了吧!李姐你可是個警察。難道就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古怪嗎?”
聽到古風暗示性地話,李清美目一亮,激動地道:“難道,科維爾已經死了?”
“這個啊!”古風摸了摸下巴,道:“是你說的,我可什麼也沒說。”
“這……這怎麼可能?”李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怎麼不可能呢!我記得有句廣告詞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叫‘一切皆有可能’。”古風倒是把李寧地廣告詞搬出來了。
別說李清震驚,就連何麗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科維爾那是什麼人?何麗當然清楚。就是這麼一個在國際上出了名的殺人狂,居然說死就死了?何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李清呆愣了許久,直到古風快把一瓶飲料喝光的時候,這才清醒過來,目光凌厲的盯著古風。道:“是誰殺的科維爾?”
古風打了個寒顫,故意躲避開李清凌厲的目光,不緊不慢的道:“李姐。咱說話不用這麼冷冰冰的吧!再說我哪知道是誰殺的,我只是知道這個訊息而已。”
“哼!”李清做了好幾年警察,哪裡看不出古風是在睜眼說瞎話,冷哼一聲,道:“你最好交代清楚,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請去警局喝茶。”
“哦!”古風地目光不再躲避,直直的和李清的目光撞擊在一起,眼中寒光一閃,語氣也不甚友善的道:“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你又有什麼權力把我請去警局喝茶?”
古風眼中那道寒光讓李清心中一驚。她長這麼大,見過的大人物和窮兇極惡地罪犯也有不少,但卻沒有一個人的目光能像古風這麼冰冷。充滿了攻擊性,李清就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掉入了冰窟一般。身體也有些發抖。
在古風的逼視下,李清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夾在中間地何麗見自己的好友和自己的男人之間突然變的極不友善,心中一急,道:“小風,小清,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好朋友,用的找這樣嗎!”
何麗一插話,讓古風的目光稍緩,而李清也趁機擺脫了古風的逼視,但是在看著古風的時候,眼神已經變的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古風將目光落在何麗臉上,微微一笑,道:“何姐,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說完,也不等她說話,起身走了出去。
也沒有勸阻,等他走出去後,何麗看著李清,埋怨道你怎麼回事啊!別忘了,你現在是有事求人,你倒好,非但不感謝小風,還像對待犯人似的,小風這還算脾氣好,要是換了我,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李清多少也有點後悔之前地態度,她也是太過著緊科維爾的事,乍一得知殺害自己父母的仇人居然死了,心情難免有些激動,現在面對何麗地指責埋怨,也不好反駁,等何麗的指責聲結束後,這才緩緩地開口道:“麗姐,我知道錯了,我會向小風道歉的。”
聽到這話,何麗心裡一鬆,道:“你知道錯就好,小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瞞你了,其實小風是我的男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嗯,嗯?”李清一開始還只是在應付,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驚失色的看著何麗,道:“你說什麼?”
見李清反應如此大,何麗臉上一紅,但還是勇敢的說道:“我說小風是我的男人,我們兩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