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距離天亮已經不遠了,天亮之後,還有不少的要緊事情要做,現在並不適合跟沈果發生點什麼事情,否則很可能要壞事兒,所以,他才沒再繼續調戲身故,而是選擇了休養生息。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一會兒有要緊事兒做,那沈果能不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沈果本來還對江流風充滿警惕,但是觀察了好一會兒,見他居然是一直氣定神閒地坐著,而且似乎還打起了呼嚕,不由得愕然,這傢伙,就這麼坐著睡著了?
看著江流風,沈果感覺有些不忍。這傢伙就這麼坐著睡覺,那該多不舒服啊?他是喜歡坐著睡覺,還是不想到床上睡啊?難道說,是為了把床讓給我?他有這麼崇高麼?
看著江流風,腦子裡浮現出他這幾天來的所作所為,沈果感覺有些恍惚,似乎江流風的形象在她的腦海裡變得複雜了起來,分不清插科打諢的江流風和大義凜然的江流風,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而不知不覺之中,沈果眼皮打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了。
雖然身邊就坐著一個他早就認證了的大流氓江流風,但是沈果居然是睡得十分踏實。
到了快要天亮的時候,江流風醒了過來。
伸伸懶腰扭扭脖子,他打了個呵欠站了起來。
看了眼床上,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