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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齊顏站起身,目空一切。“勿離,桑勿離。”

谷映塵優雅上岸,隨手將旁邊的紅色寬衣穿在身上,他與齊顏平視,空氣中激盪出陣陣火花。“我真喜歡這個名字。”勿離……

剛才轉瞬一瞥,這寬袍下的身軀白皙嬌嫩,但卻刻畫著凌厲的線條。一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勿離。”谷映塵的手鉤住齊顏的。“遊戲開始了。”

第十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速度是很慢喲,我也發現了(不好意思地傻笑中……)

現在實習有點忙,前段時間筆記本也送修了,剛拿回來不久。

努力更唄,

偉大的承諾:不棄坑

(雞蛋番茄一起來吧!)

他們之間斗的不是心機,因為他們一直知道對方的目的;他們博取不是信任,因為他們剛開始就明白彼此的立場;他們玩的是情,是愛,比的是誰先偷下對方的心——危險的遊戲,敗的人不僅輸掉性命,還輸掉靈魂。

心癢難耐的挑逗,赤裸裸的誘惑……

離開了千日國,齊顏光明正大地站在了陽光下,可是不用去齊家營、不用陪齊嚴喝茶……隨之而來的閒暇時間也多了。

在現代,他學的是建築。高中語文課上的一篇《阿房宮賦》,其中關於阿房宮的描寫至今讓他魂牽夢縈——那如海市蜃樓般的瑰麗建築一直深植在他腦海中。在秦朝,這樣的精緻龐大的建築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現代精密的圖紙、精準的測量讓它不再只是一個夢,甚至他曾經想過在接掌桑氏之後“重建”阿房宮。

谷映塵奢華的大書房的地上此刻攤滿了零零落落的圖紙,齊顏拿著削尖的炭筆,席地而坐。雖然沒有畫建築圖紙的工具,但是他還是想畫畫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他已經專注地在畫紙上作了一天的畫了。處理日常事務的間隙,谷映塵不時觀察齊顏。他這個幾乎代表了西樓國第二個心臟的書房此刻被這個任性的男人變成了稚子玩鬧的場所。

“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興致一起,齊顏盤著長腿,信口背起《阿房宮賦》。

“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谷映塵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齊顏面前,他亦席地而坐。如此簡單的動作卻散發出萬般風情——這男人,生來就是迷惑世人的。

“這就是你忙了兩天的結果?”谷映塵看不懂齊顏畫的東西,但是從他剛才唸的那一段文字來看,這無疑是一張建築圖紙。

“是啊。”齊顏得意地笑著。雖然不能像現代工具畫出的那樣精密,但是卻也八九不離十,幸虧他記住了所有結構之間的比例。

“這是……”谷映塵的好奇心被喚起。

齊顏瞥了谷映塵一眼。“待我將模型做出你就知道了。”

谷映塵點頭微笑,媚眼生花。他伸手撩開粘在齊顏臉頰的頭髮,“你總讓我驚豔。”

總?讓他驚豔的該是齊嚴吧?至於剛才的詩,杜大的傳世名篇,在這樣架空的歷史裡,盜版不用給錢不止,還貼上了他的專利標籤,著實好笑。

看齊顏出神,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谷映塵單手將齊顏拉入懷中。纖指細細磨蹭著齊顏柔嫩的臉,“在我身邊,你在想誰呢。”

“反正不是你。”對谷映塵近似挑逗的碰觸,齊顏絲毫沒有躲閃。了不起就是一場翻雲覆雨罷了。

“在我懷裡還想著別人,這可不好。”谷映塵邪邪笑著。他的唇準確地找到了齊顏潔白飽滿的耳垂,反覆流連,若有似無的碰觸、淡淡的暗示。

齊顏配合地微微側過頭。線條優美的頸項暴露在谷映塵眼中,刺激這他的感官。

託著齊顏的腰朝自己一壓,谷映塵的唇跟著落下。冰冷的唇如他的主人一般,齊顏的眼神仍是冷靜的。這唇中帶著淡淡的酒味——那是他珍藏了好些年可又三日之內全部被某人消耗光的極品女兒紅。

谷映塵一手託著齊顏的腰,另一手托住他的後腦勺,吻得深而綿長。他的舌不住地追弄著齊顏的,邀他共舞。他霸道地要齊顏承受他的熱情,他用舌掃過他嘴中每一個角落,然後捲起他的舌,渡到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