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終的人。”齊顏低沉悅耳的聲音將故事結局娓娓道來。
秦鳴劍微笑,目光深沉隱晦。“很有意思的故事。”
“難道師父不覺得,個故事與倆此刻的情況相似?”齊顏笑道。“開國之臣,師父居於首功。”
“心想要離開,遂為張良,那,是韓信還是蕭何?”
“師父自然可作第二個張良。”
“並非貪戀權勢……”秦鳴劍苦笑。
“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開國之君,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師父好自為之。”齊顏言盡於此。
“齊顏,相信嗎?”秦鳴劍看向齊顏。“人,都有命。”
齊顏雙眼眯,當他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時已為時已晚。他試著運氣,可丹田提不起任何氣力,而運氣的同時,虛軟的感覺席捲全身。他已處處小心,何時……齊顏細細回想適才的每個細節,唯有可能被暗算的瞬間便是秦鳴劍揮袖的時候。
“齊顏,那是的命,也是的。”
意識模糊前,齊顏只望已然神志不清的素能聽懂他的囑咐,為他搬救兵來。
獨自人坐在靜得聽不見絲呼吸聲的房間裡,素睜著惶恐的大眼睛,耳畔至今還回響著齊顏適才的話。此刻,心中的恐懼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積蓄。
哀傷擊垮,可並沒有因此瘋癲。數年來的只是想靠著懲罰自己來引起皇兄心中的絲絲愧疚,不願原諒自己,不願面對清醒時的切愧疚與空虛。
齊顏的話,什麼意思?半個時辰回不來便是有難?大哥不是已經……
倏地站起,抱著骨灰惶恐地向外跑去,也不管是否已經到齊顏的半個時辰。
隆冬的風像尖銳的冰刀,颳得兩頰生疼。素衣著單薄,素白瘦弱的身影在枯黃的林間猶如縷幽魂。
在涼亭邊談笑邊等待的司修祁和戰旭警覺地發現素的靠近。
“齊顏有難,找玄王!”氣若游絲地輕聲喘著,倒下的瞬間,戰旭扶住素。
“少將軍進去才刻鐘……”司修祁微愣。
實際上齊顏前腳剛離開素就跑出來,而後也慶幸,幸虧自己早早跑出來求救。
“修祁,去通知玄王,先進去探探。”看見素懷中的包袱,戰旭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司修祁頭。待戰旭離開,他看著素。“能自己走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