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白髮披散,星目迷濛,紅唇半開,慵懶的模樣心猿意馬。他輕微蠕動下,變換姿勢時凌亂的衣襬垂墜,衣襟半敞,瑩白的面板在燭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層珍珠色的柔光,瘦削的鎖骨稜角分明,線條完整飽滿,像兩片薄薄的翅膀,細細的舒展開——本來是駱涯最喜愛的地方……
“怎麼想到哪個作戰方法的?”
“從而降,妙極!”
“要是,定是不會拿糧草做誘餌,至多精兵強突而已。”
“還有那幾車炸藥。”
“單飛小子現在對往死裡崇拜。”駱涯擺弄著齊顏那日滑下繩索用的鎖環,嘖嘖稱奇,嘴巴更是沒刻消停。
齊顏頭疼地捏住眉心,聲音有氣無力。他不是鐵打的,惡戰之後需要充分修養才能恢復。“剛結束場惡戰。”
“幫捏捏。”討好的手立刻貼上來。
“伏羲國就事情都沒有?身為鎮國王爺,居然終日在外閒蕩。”齊顏無力地垮下雙肩,對駱涯的舉動甚是無奈。
“顏,已經離開整整半月有餘。”駱涯委屈道。
“以前不都是樣的?”年見不到五次。
“不能要求個被寵壞的孩子下子糾正所有缺不是?兩年日日夜夜與相守,樣的分離讓渾身不對勁,站也不是,坐也難安。”駱涯順勢扶起懶得不願動彈下的齊顏,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曖昧地與他相貼。
齊顏單手覆在於他身前交握的大手上,無奈嘆氣,算是妥協。“是暫時的。待卻君王下事,倆肆意山水,可好?” 駱涯貼著齊顏的臉頰磨蹭幾下,滿足地頭。
“想問什麼?”齊顏皺皺眉。齊顏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拒絕個人,甚至不捨讓他有絲毫失望。
駱涯立馬來興致。“快些告訴那日的情況和的想法,三十二騎對的戰術好奇死,眼巴巴等著回去告訴他們呢。”其實他也好奇地要死,從齊顏做生意的奇怪花樣到如今此等絕計,他驚歎齊顏的腦袋瓜裡到底裝多少神奇的東西。“知道百姓傳什麼嗎?他們齊家將是兵。”
副德行倒是像極以前給桑勿離做專訪的記者,但他總不能與駱涯解釋現代軍隊的戰術。“突然想到的。”
“敷衍!”駱涯不滿地輕咬齊顏的耳垂。“據齊家將刀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