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對這種依附財閥的做法很是鄙夷,在他看來,去給那些興致勃勃大呼小叫的孩子們講解才是更好。
這個主意多半就是方館長出的。
而這麼做的目的也顯而易見,無非是為了錢。
京州博物館什麼時候缺錢嗎?
李響不免向方館長那裡多看了幾眼,只是方館長也堆著一臉的褶子在和一圈的達官貴人交流,他收回了目光,繼續向身邊的一箇中年大嬸介紹著。
中年大嬸的臉明顯地有些僵硬,估計剛打過肉毒桿菌針才趕過來的,嘴唇上的口紅塗得鮮豔無比,這也許是韓國上了年級的女人之間互相遵循的禮儀,李響放眼看去,但凡是上了年紀的女人都把自己的嘴巴塗得血紅一片,乍一看去,好像是一群噬人妖魔剛吃完人肉喝完人血出來一樣。
這種獨特的審美,李響接受不了,只能硬著頭皮看著那件展品機械地介紹著。
心裡卻把方館長罵了個遍,下回再有活動絕對不上那個老狐狸的當,還不如在家裡睡覺呢!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手頭上的活還要完成,至少身邊還有司雨竹這個監工虎視耽耽地看著。
李響這會正說到那個古壎。
那個中念大嬸顯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用韓語說了一串,李響轉向司雨竹,等著她翻譯。
“她說這個要多少錢?”司雨竹的臉上也有些尷尬。
“這個不賣。”李響愕然道,這些參展文物,從所有權上來說都屬於華夏『政府』,當然不可能賣出去,除非在國外參展的方館長不想當這個京州博物館館長,還想嚐嚐牢飯的滋味。
司雨竹跟那個中年大嬸溝通了幾句。
那個中年大嬸很是不滿,又說了幾句,這才嘟嘟囔囔地離開。
李響擦了一頭的冷汗,覺得這些韓國大媽和華夏大媽似乎也不相上下,如果真的撒起潑來,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為什麼她會想買?”
李響低聲問道,明知道這些人聽不懂中文,李響還是放低了聲音。
“她說想放在家裡給客人看,這樣顯得有面子。”
“放家裡?”李響無語道,這東西無非就是一件文物,真論價值恐怕也沒有多少,如果不瞭解西夏寶庫的歷史,也不會把這古壎看得有多寶貴,給這個大嬸買回去,最後還不是糟蹋了。
正說話間,樸景泰又帶著一個人過來。
樸景泰的臉『色』有些難看,原本昨天那事情一出,他對司雨竹的念想就淡了一些,主要是因為金正南的關係。
金正南看上的女人,一個都逃不掉,如果他真的弄不到手,也會把那個女人毀掉。
一想到這裡,樸景泰渾身就不舒服,尤其是現在金正南就站在他身邊。
參展對外開放,金正南要過來也無可厚非,只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金家大少眼睛裡對司雨竹的那種病態的渴望。
司雨竹看到樸景泰身邊的金正南時,臉上的笑意也一下子斂去。
她也能察覺出金正南對她毫不掩飾的佔有慾,昨天是因為李響的緣故,讓自己收起了使出撩陰腳和絕戶手的機會,如果今天他再有什麼小心思的話,直接讓他做不了男人!
司雨竹抿著嘴唇,下定了決心。
她本來就不是好惹的『性』格,大多數人看她的面相只覺得她冰冷,卻不覺得她狠辣。
李響卻仍是笑臉迎上了金正南,他看過金正南的面相,早就看出金正南這種『色』刀刮骨的狠人,必定不會放過司雨竹這種絕『色』,遲早會找藉口再來一次。
如今的李響,這些個財閥二代根本不放在眼裡。
“你好,司小姐。”金正南問候了一下,然後再看向李響。
李響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司雨竹也冷冷的回了一句,沒有更多的話。
這四人間的氣氛暫時就尷尬了下來。
樸景泰正要說些什麼緩解一下氣氛。
金正南卻突然說道:“我自己去看看,就不麻煩司小姐了。”
說完真的自顧自地走了。
樸景泰和司雨竹都是愕然,不知道他過來只是問候一句是什麼意思。
李響看那金正南說了一句就走,也『摸』不著頭腦,只是這討厭的傢伙既然走了那是最好。
這麼多人的情況下,要是他再做出昨晚的鹹豬手,自己把他打上一頓總是不好看的。
只是如何才能讓這個一臉豬哥相的公子哥對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