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現在李響就拿著小白手電筒在深深的甬道里走著,只能看見一點亮光。
司雨竹也叫道:“李響,別在往裡面走了,那裡面還沒有開挖過,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
司雨竹說這話卻不是害怕,只是純粹擔心李響的安危。
李夢芸捱到司雨竹身邊,就像以前做節目時,到了燈光難以照亮的地方她就會倚在司雨竹身邊一樣。
司雨竹像個大姐姐般摟住了李夢芸的肩膀。
這時李響的聲音傳來:“你們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什麼東西了。”
李響的語氣中隱含著一絲興奮。
司雨竹摟住李夢芸的手一下子變緊了起來:“發現什麼了?”
“等著先。”李響的聲音遠遠傳來,經過這深長的甬道放大,彷彿隔了有千百米遠。
這時牆上傳出咯咯的敲壁聲。
不一會兒,趟水聲再度響起,李響趟著水回來。
此時抽水泵連著工作了好幾個小時,地上雖有些水積起來,但是大部分的地方已經顯出了灰黑的地面,還有些腐爛的朽木躺在裡面。
“發現些東西,你有什麼鋤頭之類的嗎?”李響將手電筒垂直向下『射』著,光從地面上反彈回來,照亮了他們三人的下巴、眼窩,彷彿就是部恐怖電影的佈局,再加上司雨竹那古典的造型,還有李夢芸的一頭長髮,如果還有第四個人突然闖進來,估計還以為是三個墓『穴』中的孤魂出來晃『蕩』。
李夢芸抓住李響的手,讓他把手電筒的燈光打到側邊的牆壁上,這才讓三人的畫風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
“我這裡有一個鴨嘴鋤。”司雨竹隨身掏出一個小巧的鋤子遞給李響,“需要我幫忙嗎?”
李響接過鴨嘴鋤,掂了掂,感覺份量輕了些,不過對付那牆壁剛好:“跟我來吧,給你們看一個東西。”
李夢芸拉著司雨竹的手跟著李響往那甬道里走著。
這甬道是銅門邊上的一面牆壁,不知有多深。
發現銅門後,專家們的所有精力都放到了銅門上,也沒有人花太多的功夫去探尋甬道,只知道這條甬道是條死路,只是極長極深,所以暫時放到後面去開採。
“還好,這幾天這裡漫水,讓牆質有些鬆動。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挖開。”李響一邊走一邊說道。
“牆上有洞嗎?”司雨竹驚道。
雖然甬道內的情況沒有仔細探過,但是之前來的幾回,她記得清清楚楚,這裡的牆壁都是用大塊的青石砌成,磚石間還用了石灰漿細細地粘連起來,絕無可能有個破洞而她們沒有發現。
李夢芸則興奮起來,說道:“我去上面把阿石叫下來,這一定是另外一個開口,我要把這個歷史『性』的一幕記錄下來。”
“算了,你一去一回的,不知要花多少時間,而且沒我陪著,你敢一個人回去嗎?”司雨竹一拉李夢芸的手,讓她快點跟上。
李夢芸看了看身後那一段長長的探溝黑影,身上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也不敢再提了。
走出幾百步後,司雨竹估計到了甬道的中央,李響在前面停下了腳步。
手電筒的光打在牆壁上掃了幾下,終於停在了約兩人高的地方。
李夢芸和司雨竹一起仰頭看去,只見那牆面上的磚頭竟顯出了一個梯形的裂痕,整整齊齊地彷彿被人用刀割過似的。
司雨竹驚呼一聲:“這、該死!我們怎麼沒看到這些呢!”
磚牆上出現裂痕,這麼明顯的線索都被放過,固然有一大半原因是那銅門的關係,可也不能不說是粗心了。
司雨竹還在自責,李響卻說道:“這裂痕應該是這幾天才出現的,你看,那裂痕裡還有些水垢。”
李響將亮光打在裂痕上,一點點掃過。
司雨竹二人看得清楚,果然磚縫間不再是灰白的石灰漿,而是些綠綠的水草之類的藻類植物,彷彿是被綠『色』的畫筆塗了一圈。
“可是你怎麼上去呢?我們還是回去拿把梯子吧。”李夢芸看著那約二人高的牆面,那道梯形的裂痕如果讓她去夠的話,估計要騰出個十米的距離,然後助跑跳起才能勉強夠到。
李響的身高雖然高出她們一大截,除非讓這兩個女人彎下腰當椅子給李響踩著,才能夠到。
李響笑了笑,蹲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你們誰上來?”
司雨竹和李夢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身高明顯是以司雨竹較高,而且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