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在神遊天外,聽見司雨竹的話,一時間沒回過神來。請百度搜尋
“剛才有人說不信,現在又來問,也怪好意思的。”吳茹雪嘲諷了一句。
司雨竹對吳茹雪的話充耳不聞,又對李響重複了一遍她剛才的問題。
“水銀浸泡,將盒子裡面的氣體擠出,再將之埋於草木灰,七日之後,由於化學作用,盒子內會形成一種負壓狀態,此時再將之泡於水銀,負壓能夠驅動水銀形成一種內部力,靠著這股內部力,可以將盒子內部的機括推動。”
說著李響又補充了一句:“那個盒子的機關很特,必須從內部入手才能開啟來。”
見李響回到了司雨竹的問題,吳茹雪小嘴一撅,很不開心,心更是對李響鄙視了一番:真沒想到風水大師見到美女也是一個樣!
李響可不知道吳茹雪在對自己進行腹誹,他只是覺得,和一個女人鬥氣,實在是沒必要,或許今天之後,兩人一輩子都不會碰面,何必搞得自己不愉快。
李響的話讓司雨竹水靈靈的眼睛一亮,像是捅破了蒙在自己面前的一層紗織,頓時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喃喃自語道:“負壓解鎖,好辦法……”
司雨竹本來是要去一樓的,但由於李響提供了新的思路,下到一樓她又乘電梯去了,看來是打算嘗試李響的方法。
出了博物館,吳茹雪開車先送李響回官古玩店,然後她自己則是回家向老爸彙報今天的工作。
李響本來打算將瓷瓶的錢賠給吳茹雪的,但她堅持推脫不要,只是讓李響記得欠她個人情。
走進尾巴衚衕,李響的腦海司雨竹的影子還在徘徊。
在李響恍惚的時候,一幫人迎面跑了過來,其一個還對李響叫了一聲:“閃開!”
退到一邊,看這幫人並不是什麼良民,反倒是很像是地痞流氓,李響心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加快步伐,李響向官古玩店小跑了過去。
來到店外,果然預感很準,官古玩店門匾的招牌脫落了一遍,另一邊歪歪扭扭的掛著,門口也是很狼藉,還有不少的瓷片。
李響皺了皺眉,衝進了店鋪內。
店鋪內原本整整齊齊的貨架東倒西歪,面擺放的各式古玩也不見了,地有很多破碎的瓶瓶罐罐,連展櫃也被敲碎了。
很顯然,古玩店內剛剛遭遇了一番打砸。
李響目光再搜尋一下,發現紫檀血龍木手串和虎嘯山林真跡也不見了。
對了,官凌雪她們呢?
官凌雪和官凌雨可是風水師啊,更何況店內還有五大三粗的阿元和阿布,不可能連十多個地痞都對付不了。
李響跑進內院,叫道:“凌雪,凌雨,你們在嗎?”
“李響!”官凌雪的聲音從內院的一間房子裡傳了過來。
李響聞言跑過去,然後雙手推門,一時沒能推開,好像門從裡面了鎖。
門後窸窸窣窣一陣響動,然後慢慢開啟來。
看清是李響之後,官凌雪竟然一下撲在李響懷,難過道:“李響,你總算回來了。”
伸手拍了拍官凌雪的後背,安慰一下後,將她的身體拉開一些距離,李響下看了她一番。還好,人沒有受傷。
官凌雨和阿元阿布也在房間,官凌雨臉『色』鐵青,一臉的憤懣之『色』,阿元和阿布則是席地而坐,身的衣服破損了,而且身還有不少傷痕和血跡。
剛才那些痞子不簡單啊,居然連阿元和阿布都能打傷。
“是誰做的?”李響語氣低沉,帶著殺氣。
早不砸,晚不砸,偏偏等自己不在的時候對官古玩店動手,毀了古玩不說,還傷了人,事情肯定不簡單。
官凌雪收拾了一下情緒,搖搖頭:“不知道是誰做的,今天早來了兩個人,帶了一幫混混闖進了古玩店,那兩個人是練家子,合力將阿元和阿布打傷了,然後對古玩店進行了一番打砸搶,血龍木手串和虎嘯山林真跡也被搶走了,還好他們沒有發現地下室,不然……”
說到這裡,官凌雪有些後怕,如果地下室被洗劫,官古玩店真完了。
李響不解道:“凌雪,你和凌雨都是風水師,怎麼連一些不同人也……”
“他們不是普通人,領頭的兩人身帶著降龍石。”官凌雨前回道。
“降龍石,什麼東西?”
“是一種能夠阻止風水師靈力運轉的石頭,他們身帶著這種石頭,使得我們無法運轉靈力,以至於風水師的一切手段都無法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