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那李響你可要小心了,聽說左腿廢了的人,接下來幾天,因為不習慣左腿受力,多半也會把右腿給用廢,之後就是雙手呢!”
“哈哈,你真會說笑,不過這個冷笑話說得不錯!”李響居然還伸出手在程重的背上拍了幾下。
程重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這幾十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更沒有人敢這樣拍他。
旁邊的人看到二人言談甚歡的樣子,一個個驚訝地合不攏嘴。
程重向來是這些富人圈裡的一個異類,雖然論家世地位,程重都是這圈子裡的佼佼者,但是他卻向來獨來獨往,除了一張笑臉外,沒人看過他對其他人有什麼親密舉動,更別提被一個年輕人拍後背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場面。
現在每個人都在想程重和李響有什麼關係。
或者是另外一些問題,比如:李響的父親是誰?
在他們看來,這樣一個年輕人要是說單憑自己的實力就能和程重說上話,當真是不可思議。
“程總,你最近幾天是不是肝有些疼?”李響突然挨在程重耳邊低聲道。
程重沒想到李響會突然說起這件事。
他的肝一直是老問題了,李響能一眼看出來並不讓他意外,而且從他獲得的資料上來看,李響常常用這招獲取別人的信任。
程重笑道:“沒事,老『毛』病了,死不了。”
李響剛才那話說的卻是真心話,他看程重面『色』發黃,且口唇間隱有一圈黑『色』,脈浮身汗,那是思慮過重之相。
不過程重明顯沒有聽進去。
換了任何一個人估計也不會聽仇敵的建議吧。
李響和程重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