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雪惱怒道“幹什麼?”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請你吃冰淇淋啊!”
上官凌雪坐在地上,雖然揚起了頭,也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的雪糕在眼前晃著,雪糕伸到太前面了,讓上官凌雪都看不清拿著雪糕的人是誰,聽聲音是個男的,也很熟悉。
只是現在上官凌雪這個心情又怎麼吃得下陌生人送的雪糕。
“不用,謝謝。”
上官凌雪冷冷地回了一句,又要把頭埋進膝裡。
卻覺得那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不會的,不會的,他現在在手術室裡,一定是我聽錯了。”上官凌雪在心中提醒自己。
“真的不吃啊,這麼浪費,那我吃了。”那個男人用一副認識上官凌雪很久的熟悉語氣說道,傳來了茲茲的嘬冰棒的聲音。
這話聽了再也錯不了。
上官凌雪猛地一抬頭,卻看到李響好好地站在眼前。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李響?”
如果不是李響那臉上的表情太過『逼』真,她絕對不會認錯,上官凌雪差點以為是自己見鬼。
“你、你……”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哭啊?”李響不經意地問道,身上雖然還穿著病號的病服,但是一臉的漫不經心,好像是上醫院打針後,得到媽媽獎賞糖果的小男孩。
“你真的沒事?那個手術室裡的人是誰?”上官凌雪指了指手術室。
李響回頭望了一眼,聳聳肩道“我哪裡知道?”
“可是你的槍傷……”上官凌雪伸手就要去『摸』李響的肋下,被李響一扭腰躲過。
“已經好了,醫生說是貫穿槍傷,子彈已經飛出去了,剛好沒有傷到內臟,只在表皮上穿了個孔,怎樣?我的運氣好吧?”李響笑嬉嬉地答道。
上官凌雪看了又氣又喜,上去就擰住了李響的耳朵“那你剛才看我哭還在那裡幹嘛?”
“冤枉啊!”李響大叫道“我看你哭,所以才出去買了冰棒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