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文的心一下子收緊,下腹處已經有了些許『尿』意。
上官建元更是嚇得大叫起來:“有話好說!你們是要錢嗎?我有很多錢,我是上官集團的董事!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付贖金。”
“啊!”
紫衣美女像是沒有聽到上官建元說話,將那兩柄電鉗夾到他的身上。
一股皮肉放在烤爐上炙烤的滴油聲響起,上官星文鼻尖聞到了一股焦香的味道。
上官建元的雙腿顫抖著,兩腿間已經有了水漬。
紫衣美女拔下電鉗,上官建元的腦袋耷拉著,嘴裡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還喃喃著說道:“我有錢!我有錢!”
“你們認識李響嗎?”
上官建元一聽到李響的名字,頓時有了精神:“是李響叫你們來的?我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放過我!”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年輕人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把長柄大錘,還沒等上官建元說完,就一錘砸在他的膝蓋上。
“卡啦!”
上官星文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上官建元大叫一聲,頭往後仰,暈了過去。
那紫衣美女一腳踩在上官建元的腿上才沒讓他跌倒。
那個紫衣美女和年輕人轉向上官星文。
上官星文早已被嚇『尿』,一股溫溫的熱水沿著褲襠流下,把屁股都泡溼了。
上官星文靈機一動,大叫道:“認識!認識!”
“什麼關係?”
“仇人!”
“程州知道嗎?”
“知道。”
“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麼時候?”
上官星文對答如流,不再像上官建元多問些什麼,那個在陰影中的男人問什麼,他就答些什麼,多餘的話一句也不敢說。
這樣的態度讓那個陰影中的神秘人很是滿意。
當上官星文說到自己看見程州『摸』了『摸』手上的紫檀血龍木手串,發出怪笑時,那個男人問道:“你確定是血龍木手串?”
“是的,百分百確定。那是李響的,聽說是用來給程少爺陪罪的,還有一副虎嘯山林也掛在程少爺家裡。”
“哦?”那個男人的聲音明顯有了興趣,“說詳細點,那個虎嘯山林是放在什麼方位,還有程少爺的書房裡的佈置你要一個個說來,再小的細節都不要放過。”
上官星文瞥了一眼身邊暈死過去的上官建元,只是暗自慶幸自己居然能在這群凶神惡煞的人手裡活下來,當下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說了。
那個螢石如何擺放也說了出來。
到最後他嫌說不清,還讓那神秘男人給他鬆綁,他在地上用石頭擺出了那日螢石在牆上的形狀。
“嗯,很好,很好。”
上官星文聽到那聲音中的資訊,自己心中也是一鬆,只道自己撿回了一條『性』命。
“好了,處理掉他們。”
上官星文大驚,當場就跪了下來:“不要啊!求求你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問我的事我也沒聽見”
“咚!”
上官星文的腦袋又是一痛,昏了過去。
“攝魂大陣?”程重不懂風水,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抬頭問道。
“是的。”阿烈束手站在桌前,“這是無念陰魔的一種陣法,能『迷』人神智,要是心志不堅者,輕則心神難寧,重則神智昏『亂』。”
“李響?”程重沒有多說,只是吐出這兩個字。
阿烈點頭:“據我們調查,少爺和這個李響因為女人起了衝突,後來少爺還派人砸了他的店鋪,估計就是那個時侯結的仇,之後李響就送了血龍木手串和螢石做賠禮,少爺把血龍木手串戴在手上,那個螢石則和虎嘯山林一起掛在房間裡。”
“好好好!”程重連說了幾個好字。
阿烈卻不知道他到底在誇誰。
“我要怎麼做?”阿烈還是第一次『摸』不透主人的想法,只能開口詢問。
程重的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說不出是笑還是在哭:“他對我兒子怎麼樣,我就要對他怎麼樣,也要讓他變瘋,一點點,一點點,不要讓他死得太快,知道嗎?”
阿烈實際上不太懂程重到底要什麼,只是現在程重這種氣勢下,阿烈竟是不敢多問,點頭應下。
晚上的瘋狂終於結束,李響將車開出地下停車場,上官凌雪上車,就在李響準備一腳油門的時候,眼角餘光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