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一些餘暉亮光,李響道“我們還是回去吧,等明天再過來,這裡可不比京州,到了晚上,一點亮光也沒有。”
似乎是為了應和李響的話,四下裡已經響起了蟲子的叫聲,除了山坡下不遠處那村莊裡的幾星燈光外,再無其他亮光。
這幾日雲頭也壓得極低,就算有月亮也被雲層蓋住,沒有多少清冷光芒灑下。
上官星暉點了點頭,臉上還盡是興奮的表情。
李響傳授問天手的時候,毫不避諱,連帶著自己推匯出問天手的過程,還有一些想法也一併托出。
這些經驗讓上官星暉大有裨益,只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前些日子在上官家族埋頭苦讀道藏中的種種疑『惑』也豁然而解。
二人並肩下山。
下山時卻比上山熱鬧了許多。
兩人還在討論風水相關的事。
上官星暉其實本不是悶葫蘆的『性』格,只是自幼在風水一道上的天賦驚人,難免與同齡產生隔閡,這時碰上能說得上的話的同齡人,話也多了起來。
二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談得熱火朝天。
到了村莊,李響帶著上官星暉往那老婆婆家去。
推開門時,屋裡沒有反應。
為了省電,雖然家裡也拉了電線、電燈,甚至還有那老婆子的兒子特意帶回來一個二手電視機,但是老婆婆都是天黑之後就上床休息。
李響帶著上官星暉走到自己房間。
藉著手機螢幕的亮光,上官星暉看到那一張床,臉『色』變得有難看起來。
“就睡在這裡?”上官星暉為難道。
雖然剛才一路上和李響聊得火熱,二人似乎連過往的齷齪都忘的一乾二淨。
但是馬上就要和昔日的仇人肩並肩睡在一張床上,還是讓他非常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