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筒,對著輪船閃爍了幾下,然後回頭道:“各位,我送你們到這裡了,祝你們一路順風!”
年男人說完將汽艇調整角度,然後和輪船保持同向同速形式,很快有繩梯從輪船放下來,三人依次的藉助繩梯登了輪船的甲板。
至於古木,到哪裡都要發揮他幽靈的作風,李響剛爬甲板,他已經站在面了。
甲板有六名水手,他們看著四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崇敬。這時有一個身穿制服的年男人走前來,用一種爽朗的聲音笑道:“歡迎你們,夜晚風大,請隨我到船艙休息。
李響這個時候才想起一個事,連忙問身邊的張凡:“對了,我們的行李咋辦?”
“不必擔心,你們的行李都已經在船了。”聽見李響的話,船艙回道。
看來今晚去海雕組織的總部,不管成功與否,跑路是肯定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李響之所以緊張行李的事,是因為他的行李箱裡有兩件寶貝,一件是聖甲蟲,一件是聖釘,可不能落在紐約。
進入船艙,身體很快暖和起來。船艙的餐桌有各種食物,一些食物居然還是熱的,不得不說,這些傢伙時間點拿捏得實在太好。
在李響幾人吃著東西的時候,輪船開始加速,李響的心神徹底的放鬆下來,他知道下面龍盾肯定會全程安排回國的事,也是說驚心動魄的歐洲之行結束了。
填飽了肚子,李響忽然想到了秦虎:“張凡,孔雨,秦組長不和我們一起回國嗎?”
孔雨嘆了口氣:“他啊,早想回國了,只是組織有命令,他還得在紐約呆一年。”
“揚州鼎不是都找到了嗎,還有什麼任務?”李響不明白了。
孔雨解釋道:“不光是九鼎的事,還有其他任務,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了。”
孔雨的話剛說完,見李響突然伸手矇住了嘴,然後起身向著船艙外面衝了出去。
站在甲板一側的護欄,李響盡情的將剛吃下的食物嘔向大海。
沒錯,李響暈船了。
李響已經不記得自己在船嘔吐了幾次,反正一夜都沒睡著,除了想吐還是想吐,身體也出現了脫水的不適感,腦袋更是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李響嘗試過使用靈力去剋制暈船,然而根本毫無用處。
好在海的旅途不算長,總算是熬了下來。
幾經週轉後,四人於第二天下午時分出現在了巴黎的街頭。龍盾的安排是四人在巴黎逗留一晚,然後第二天乘飛機回國。
吃過晚飯,李響很有不當燈泡的覺悟,所以沒有張凡、孔雨去逛夜間的巴黎,而是將自己鎖在酒店的房間,將聖甲蟲和聖釘都取了出來。
李響打算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兩樣教廷的聖物,如果能『摸』索出使用的方法,那再好不過了。
然而研究了半天也沒能研究出個所以然,手機微信的提醒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開啟微信,冰蔓發來的資訊,她說她今晚的飛機,明早到巴黎談一筆生意,問李響在沒在巴黎。
兩人在微信聊了一番後,李響決定留下來陪她談完生意,然後一起回國。
等張凡二人回來後,李響將青州鼎和揚州鼎都交給孔雨,然後告訴兩人自己想在法國轉轉,不和他們一起回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等冰蔓談妥生意之後,在冰蔓的提議下,兩人決定來一次德國之旅。
兩人都是第一次踏足德國,首先去了德國首都柏林。
德國人喜歡吃甜食,柏林人更是如此,兩人入鄉隨俗,幾乎將柏林出名的甜食吃了個遍,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吃怕了甜食的李響對甜食再也無愛了。
其次去了慕尼黑,李響的主意。
慕尼黑這個城市吸引李響的無非是兩點,足球和啤酒。
李響算得是半個球『迷』,所以喝著啤酒看足球對他來說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冰蔓雖然對著兩樣東西無愛,不過還是很貼心的陪著李響玩了個遍。
再然後兩人又去了科隆。
科隆是德國西部萊茵河畔歷史化名城和重工業城市。
科隆市是德國的第四大城市,人口僅次於柏林、漢堡和慕尼黑。
市高樓大廈鱗次櫛,是一個繁華的商業城市。
兩人首先遊覽了一番科隆大教堂,之後李響給冰蔓挑選了幾瓶世界馳名的科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