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張大嬸。看最全! !”
“張大嬸?”李響一時間沒想起來,不過下一刻記起來了,自己很久前幫她解決過她兒子發瘋的問題。
人生無常,想不到再來小河村,張大嬸竟然去世了。
“走,我們先去趟張大嬸家!”李響心有了打算,帶著管青萱快步往張大嬸家的方向走去。
張大嬸家的院門大開著,進入其,裡面搭起了一個黑『色』的棚子,棚子下面設了一個簡單的靈堂,一口黑『色』的棺材放在正,棺材前有一張黑白遺像,遺像的人正是張大嬸。
李響二人的進入引起了院『操』辦喪事的人的注意,一個披麻戴孝的青年先是一愣,隨後認出了進來的人,臉『色』悲痛的走了過來。
“李大師,我娘……”王超抹了一把眼淚,已經泣不成聲。
李響神『色』黯然的握了一下王超的肩膀,低聲道:“節哀。”
從旁邊取過三炷香,李響走到張大嬸的遺像面前,然後點燃長香,對著張大嬸的遺像拜了三拜。
三拜之後,李響剛將長香『插』入香爐,忽然之間臉『色』一變,連忙使用神識探測出去。
探測之下,李響直接是愣住了。
身前的棺材之竟然有一種怪異的波動傳遞出來,這種波動只有刻意的使用神識才能夠感應得到,要不是李響身懷九鼎之氣,在不使用神識的情況下,剛才是根本不會發現異常的。
人都死了,而且已經入棺,按理來說是根本不會產生任何波動的。
人死亡也是命魂消散,二魂七魄進入地府之,留在世間的只是一具皮肉軀殼而已。
難道說張大嬸的屍體產生了什麼異變?
李響心雖然滿腹狐疑,但此時小院村民眾多,雖然自己是風水師,但也不能隨意地去開棺,入鄉隨俗,一些農村的忌諱自己還是要遵循的。
祭拜完畢,李響恢復了正常的神『色』,轉過身正準備去問王超一些事情,一個體形消瘦,年紀大概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走到了李響的面前。
“李大師,你好。”老人臉頗顯疲憊之態。
“你是?”李響印象似乎並沒見過這個人。
“我是小河村的村長,我姓陳。李大師,能否換個地方說話?”
李響點點頭,向管青萱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跟著村長出了張大嬸家的小院,然後走了一段路,進入了另一個小院。
“趙小二,你師父在不在?”村長扯開嗓子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從屋子裡跑了出來。雙眼在來人身溜了一圈之後,回道:“村長,我師父出去給人看陰宅去了,你們快進來坐,我這去把他叫回來。”
三人進入堂屋,趙小二給三人沏茶水之後便小跑著出去叫他師父。
喝著茶,村長說道:“李大師,你幫張大嬸解決她兒子身問題時的場景我至今仍歷歷在目。你雖然年輕,但在風水的造詣,是我見過最高的。”
村長當先垮了李響一句,李響謙虛道:“村長過獎了,你叫我來這裡是想告訴我小河村最近出現的事情?”
“正是,看來李大師已經知道了,小河村近一個月來出問題了,平均每天死一個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小河村完了。”村長的擔憂之『色』寫在臉,“李大師,本來我正準備去晉城找你,想不到你來了小河村,我代表整個小河村的村民請求你出手幫助。”
村長說著從椅子站起來,然後要對李響彎腰行禮。
李響連忙站起來,扶住了陳村長:“村長,不必如此。如果小河村確實是出了風水問題,我身為風水師,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正在這個時候,趙小二的師父回來了。
“村長,你找我……咦,這位是……李大師!”
趙小二的師父叫喬德元,是位五十多歲的年人,體型偏瘦,下巴留著一點鬍子,小眼睛,顴骨有點高,戴著副老式的眼鏡,整個人看去是那種標準的算命先生打扮。
喬德元是小河村的一名地師,所謂地師,是古時對算命先生的稱謂。
李響解決王超發瘋問題的時候,喬德元也在現場,所以他進門後認出了李響。
“喬先生,你回來好,快和李大師說說小河村的情況。”得到李響的應諾,村長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喬德元推了推鼻樑的眼鏡,正了正神『色』,肅然道:“李大師,小河村最近出現的死人問題,我懷疑是椅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