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疆場。今天吳將軍又為我的兒子吸膿瘡,我的兒子肯定又要死在戰場了。我孤身一人,將來依靠誰呢?我是為了這個原因才痛哭啊!”
吳起因為能善待士卒,很得軍心,所以他率領的軍隊,作戰能力非常之強,常打勝仗。
但也是這個吳起,在魯國時殺妻求將;在楚國時,又以刻暴少恩而致滅亡。以才能而得富貴功名,以不善而致敗死。因果各有其當,毫釐無爽!
看到這裡,李響也不由感慨吳起『性』格之複雜,不禁懷疑吳起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看來真正的答案或許只有進入吳起妻子的古墓之才能夠探知一二了。
將手機裝回口袋,李響盤腿坐在床,正準備開始打坐修煉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臥鋪車廂並徑直向他走了過來。
“年輕人,你好。”男人的聲音在李響的身邊響起。
李響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大伯,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出現在李響眼前的是一個看去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深『色』的休閒衣褲,單從面相看,屬於那種磊落坦『蕩』的人。
“你是一位風水師吧?”男人問道。
李響先是一怔,隨後神識一掃,反應了過來,感情是遇到同行了。不過這個男人的修為境界有點低,觀靈前期。
“我叫李響,敢問大師貴姓?”李響自報姓名,從床站了起來。
男人臉『露』出少許驚訝之『色』,隨後變成喜『色』:“原來是李大師,久仰大名,今日有緣在火車一見,實乃幸事,我叫朱林。”朱林說話的同時對李響行了一個風水禮。
“李大師這是要去成都?”朱林接著問。
李響搖搖頭:“我是去西藏,只是在成都轉車。”
“這樣啊。”朱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李大師,能不能麻煩你在成都停留一天?”
“停留一天?”李響不解地看向朱林,不過很快明白過來,“朱大師是想讓我幫什麼忙嗎?”
說實話,對於面前這個一臉真誠的朱大師,李響還是有少許的警惕之心的。畢竟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個人來,而且好像還認識自己,一來想請自己幫忙,誰知道有沒有套路什麼的。
從古至今,行走江湖,還是那句老話,防人之心不可無。
“李大師,其實在候車廳的時候我看見了你,只是不太敢肯定,因為我只是在去年的華夏風水交流會遠遠的看見過你一眼。”
聽見這話,李響顯得有些意外:“朱大師也參加了次的風水交流會?”
“是的,所以對李大師當時的表現如今也是記憶猶新,因而今天才冒昧前來打擾,希望李大師能幫個忙。”
朱林說著,從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黃布小袋,然後將其遞到李響面前。
李響並沒有伸手去接,不解道:“朱大師,這是……”
“這是我朱家祖傳的一件寶物,名為定神珠,我想將它作為報酬,請李大師幫我破解一個風水局。”朱林解釋道。
李響擺手道:“既然是家傳之物,這可使不得。”
這次西藏之行,李響並不趕時間,在成都停留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之所以不接寶物,也不冒然答應朱林破風水局,除了穩重起見之外,還因為並不是什麼風水局都能破的。
世間的風水局種類可謂是數不勝數,有些風水局不達到一定的修為,是根本無法破解的,如果強行破解,反而會遭受風水局的反噬;有些風水局雖然較容易破解,但是會沾染因果善惡,也是會讓破局的風水師得不償失。
所以風水師對破解風水局都會慎之又慎,除非自己已經清楚的瞭解要破解的風水局,不然沒有風水師會輕易答應別人去破風水局。
“李大師,說起來也是汗顏,我已經卡在觀靈前期三十多年了,這輩子是沒有希望突破了。我膝下只有一女,女兒對風水毫無興趣,家傳的風水本事到我這裡算是斷了傳承。這顆定神珠在我這裡根本發揮不出它應有的作用,實在不應暴殄天物。”
朱林一邊說著一邊將黃『色』的小布袋開啟,從裡面取出一顆不大的黑『色』珠子。
李響的目光瞬間被這顆黑『色』的珠子所吸引。黑『色』珠子發出了一種特殊的靈場波動,這種靈場波動甚至能夠讓自己體內的龍靈力產生少許的反應。
李響忍不住神識聚焦在黑『色』珠子,怪的是,神識竟然判斷不出這顆珠子是不是靈器,雖是如此,也可以斷定這東西絕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