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
沒過多長時間,一輛別克轎車出現在了李響和清雅身邊。
從車內下來一個男人,經過簡單的身份確認後,他將一個信封交到李響手,然後不做過多的停留,車離開。
李響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身份證,清雅的身份證。
帶著清雅進入火車站,買了兩張臥鋪票,等候了半個多小時後,兩人乘坐了開往成都的火車。
整個軟臥車廂只有李響和清雅兩人,時間漫長,又沒有睡意,李響便將口袋裡的那個玉石拿出揣摩起來。
這塊玉石並非靈器,也不是法器,這麼看去,也是較特的一塊圓玉而已。
李響估『摸』著這東西肯定有古怪,然而使用神識感應和靈力探測之後,均沒有任何的反應。李響甚至將靈力注入玉石之,但依舊沒有作用。
又嘗試了幾種其他的方法後,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坐在李響對面的清雅感到有些無聊,於是便將身的秘卷取了出來。
在這個時候,清雅手的秘卷和李響手的玉石好像是產生了什麼感應,同時亮了一下,然後玉石黑白部分動了起來,變成了太極的陰陽魚,一種『迷』幻的光澤瞬間充滿了整個軟臥車廂。
“這是……幻境……”李響喃喃自語。
李響眼前的景象變了,不再是軟臥車廂,而是置身於一個村莊,以帝視角俯瞰著一切。
這種感覺十分的真實,像是帶著vr眼鏡看vr影片,絕對的身臨其境。
清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了一下,不再去動手的秘卷,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村莊之,黎明已經到了,天空開始泛白,柔和的光芒灑滿大地。
在村的一條小路,一個老者肩挑著扁擔去挑水。這位老人乃是村長的老爹,與往常一樣,他大清早便準備挑水磨豆腐。
山的霧氣還沒有散開,遠遠看過去,整個村莊隱約而朦朧。
由於太陽還未出來,所以村莊有些清冷,老者身穿得有些單薄,似乎並不覺得冷。
老者走得很快,不多時便翻過了一個小山包來到了一口井邊。
水井周圍的霧氣更濃,探頭往井看去,根本看不見水。
老者放下肩頭的扁擔,將一隻水桶繫繩子慢慢的放進了井裡,等老者將水桶拉起來的時候,水桶裡面沒有一滴水。
這種情況大大出乎老者的預料,水桶已經放到底,水桶沒有水,那麼說明井裡面沒有水。
這可真是怪事了,老者在村子裡生活了七十多年,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俗話說“力氣用不盡,井水挑不幹”,怎麼井裡會沒有水?
他以為是自己弄錯了,捋手捋腳,『摸』索著身子下到井裡去。
結果是顯然的,井裡當真沒水!
村長老爹當時那個驚嚇,連話也說不圓通,連忙挑了那擔空桶,踢踏踢踏往村子裡急急奔回來。
因為心裡特緊張,路走得慌忙,肩的水桶難免碰了這碰了那,弄得一路哐當哐當地響,把人家剛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雞鴨,驚得嘎嘎嘎、咯咯咯鬧翻了天。
不知誰家一隻大紅公雞,忽地撲開翅膀飛將起來,飛過一堵籬笆牆,把另一戶人家的什麼物件掀翻了,嘩嘩的響聲,把主人驚嚇得不輕,隨手拿起響雞耙追趕,一邊追一邊罵:“災雞!災雞!今天要剁你的腦殼!”
這時,一個叫水秀的女子看見村長老爹慌慌張張的樣子,從門縫裡探出頭來問:“八公,你慌什麼,出了什麼事?”
村長老爹使勁用手朝女孩子搖了搖,貓腰進了另一個村巷,往自家屋裡跑去。
進了屋,猶自喘息未定,他隨手放下水桶,拖了條長凳,灰也不拍,一屁股坐下去。坐下去之後,還是氣不接下氣。
“建明!建明!”他喊。
喊了幾句無人應承,他才猛省當村長的兒子不在家。
很快,村長老爹家裡便聚集了一堆人。
大家聽完村長老爹一番敘說,一個個臉的表情,都是不相信。
雞公寨這井裡會沒水?除非日頭真打西邊出來!
可是看村長老爹喪魂落魄的樣子,不像是一時糊塗發神經,覺出這事情恐怕有點蹊蹺,於是有人提議到井邊看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頓時有幾位了年紀的『婦』女,兩眼骨碌碌轉著轉著不轉了,呆了、傻了、痴了。
先前是一動也不動,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