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會神的畫制起符籙來。
符籙畫制完成,李響嘿嘿陰笑兩聲:“喜歡玩扎人是吧,那我就來陪你玩,玩到你痛不欲生為止!”
…………
晉城,依舊是那個別墅的房間內。
任大師盤腿坐在一個高高的蒲團上,雙目似閉未閉。薛興坐在一邊牆角的椅子上,額頭有些微汗,神情有些焦躁,顯得坐立不安,因為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快一個時了,任大師就是不見有任何的動作。
就算這種情況再持續一個時,薛興也只能是靜靜地等著,畢竟此事事關重大,自己能仰仗的,只有任大師。
在任大師身前的祭桌上,兩個符籙折成的紙人旁邊,分別放置有一根紅色的蠟燭。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半,火光搖曳之下,氣氛顯得有些詭秘。
忽然,兩根蠟燭的火焰同時熄滅,以蠟燭為中心,一股冷冽的寒風爆發出來,衝擊在薛興的臉上,竟然讓他額頭上的汗珠變成了冰晶,臉上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任大師猛然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眼睛瞬間睜開,瞳孔一縮,死死的看著已經熄滅的蠟燭和依舊未倒下的紙人。
就在任大師的眼皮底下,祭桌上的兩根蠟燭快速的融化起來,但並未滴落在地上,融化的蠟液在祭桌上自動的流動起來,很快就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