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娃有意思,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吧。 .”戴宗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洪亮。
“其實真是的御劍之術不過是可以控制飛劍繞身飛行,而且控制距離很短,那種腳踩在劍一日千里都是瞎編的。”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能控物在普通人看來已經是了不得的神通了,所以連徐教授看著那把小飛劍眼都有貪婪之『色』。
官星同樣也是羨慕不已,如此寶貝,怎麼自己得不到呢?
鄒弘方從愣神回過神來,說道:“此種寶貝,如若拍賣,恐怕一千萬都打不住吧。”
“什麼一千萬都打不住,我看起步價得一千萬!”衛學民看了看自己手的青花盤,再和戴宗手的飛劍相,瞬間覺得自己的青花盤低了幾個檔次。
衛學民的話方說完,戴宗卻是搖搖頭:“我這把碧空劍,對於不懂的人來說是廢鐵,對於懂得人來說那是無價之寶。
戴宗說著將小飛劍收了回去。
徐瑞誠道:“老戴,此話怎講?”
“碧空劍可不是誰都能隨意控制的,與劍相搭配的是一本御劍術的古籍,我參悟了十多年方才悟出一點皮『毛』,這才能稍微的控制飛劍。”
說著戴宗話鋒一轉:“徐教授,十多年的光陰,還不一定能夠成功,誰肯下苦工去鑽研這個東西?”
聽戴宗這麼一說,眾人心下都表示贊同。
如果這把飛劍落入自己手裡,學不會御劍的法門,飛劍還真如破銅爛鐵一般,畢竟無法像戴宗那樣施展出飛劍的玄妙,是沒有人相信飛劍的神的。
這麼想想,眾人的心裡也平衡了很多。
衛學民和戴宗的寶貝展示完畢,接下來該徐瑞誠和鄒弘方了。
前面兩人的寶貝將『逼』格抬得實在太高,也不知徐瑞誠和鄒弘方會不會拿出更驚世駭俗的東西出來。
喝了口茶水潤潤喉嚨,鄒弘方從包裡取出了自己的寶貝。
等鄒弘方將他的寶貝展開,是一幅畫,名為“稚川移居圖”。
“居然是王蒙的《稚川移居圖》!老鄒,你牛啊,這東西你也能搞到手!”衛學民雙眼放光,誇讚道。
也難怪衛學民眼閃爍著金錢的光芒,作為金輝拍賣公司的老總,他十分清楚這幅《稚川移居圖》的市價在多少。
不是以百萬計,而是以千萬計!
《稚川移居圖》是元代王蒙創作的絹本設『色』畫,這幅畫描繪了晉代道士葛洪攜家移居羅浮山修道的情景。
畫葛洪手執羽扇,身著道服,神態安詳,正回首眺望,身後老妻騎牛抱子,一僕牽牛而行。
此畫以山水為主體,崇山峻嶺,飛瀑流泉,單柯碧樹,溪潭草橋,加畫的人物,構成了一幅深秀、謹嚴的山水人物畫。
此畫融合”南北”字畫法於一體,石體厚重,用筆剛健,而又以勾勒線條配合來適應表現物象。
它和王蒙平時擅長的解索皴、牛『毛』皴、雲頭皴有很大的不同,仔細觀察圖的石法,先以淡潤墨立骨,然後用稍微濃一層的墨『色』附加,最後勾勒皴擦。
這和宋人的先勾然後皴擦,外輪擴線重實、粗礦的畫法也又不相同。
鄒弘方不僅展寶,還大致的向眾人介紹了這幅畫的特別之處。
鄒弘方展示完畢之後,眾人將目光移到徐瑞誠身。
“老徐,首先說明,這回你可別又拿你那些稀古怪的石頭來糊弄我們,來點乾貨!”戴宗首先給徐瑞誠打了一劑預防針。
徐瑞誠笑了起來:“老戴,你怎麼知道我又要拿石頭?既然你這麼期待的話,我滿足一下你好了。”
話剛說完,見徐瑞誠在桌面拍了一下,然後有輕微的電機聲響起。
在眾人好的目光,寬大的檀木桌間居然開啟了一個口子,然後裡面有東西升了起來。
東西面蓋著一塊黃布,徐瑞誠從椅子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將黃布揭開,一塊巨大的石頭出現在眾人眼前。
巨石鱗次,如木有節,又生兩眼,一左一右,左大右小,大者不過三四指寬,小者僅容一指,眼孔若有瑩光,似有石『乳』滴出。
衛學民是四人除了徐瑞誠外最熟悉石頭的,看到那石頭宛若石『乳』滴水日經月累而成的紋路,頓時叫出聲來:“龍紋甘『露』石!”
然後不可思議地看向徐瑞誠,“你真的去寮國把它買過來了?”
徐瑞誠得意洋洋,當初他曾看一個龍紋甘『露』石,只是那石頭賣家要價極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