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哥這個人很不記仇,一般報仇時間都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這不,一大早,他帶著自己的小弟們出現在了官古玩店。請百度搜尋
“老鼠,是這裡?”大熊哥抬頭看了看招牌。
老鼠點點頭:“是的,老大,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傢伙在裡面,他叫李響。”
原本大熊哥以為李響會是在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工作,畢竟在京州像他那個年紀能開得起賓士的不多,再加讓自己終身難忘的分筋錯骨手。
卻不想這小子居然在一家小小的古玩店。
難不成最近賣古玩很賺錢?
大熊哥稍微思索了一下,揮揮手,示意兄弟們進店。
店鋪,官凌雪和官凌雨在整理著展櫃裡的古玩,阿元和阿布兩人則在分揀和搬運古玩,李響一邊喝著茶,一邊在紙寫寫畫畫,為善雲苑的房子佈置風水格局。
大熊哥帶著一群清一『色』穿著黑衣服的漢子走進了古玩店。
官凌雨抬起頭,下意識的想招呼,卻發現不對勁,這些傢伙一看是來找茬的,難道是收保護費?
大白天的這些人敢收保護費,活得不耐煩了吧。
李響自然也注意到了進來的大熊哥等人,從椅子站起來,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知道這些傢伙會來,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大熊哥等人也不說話,齊刷刷的從懷掏出了鋼管。
“你們想幹什麼!?”看見亮閃閃的鋼管,官凌雨嚇了一跳,她真怕這些傢伙在店鋪裡打砸,展櫃裡的古玩可都是錢啊,而且好幾件還價格不菲。
官凌雪從身掏出手機,威脅道:“你們再不出去的話,我報警了!”
“好啊,你報警啊。”一個小弟叫囂道:“你們店裡的人昨天打傷了大熊哥,今天如果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砸了這家店鋪!”
該小弟說完還用手的鋼管翹了翹櫃檯的玻璃,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另一個小弟也想表現,前兩步,壞笑道:“兩位美女,來者既是客,你們這麼兇巴巴的幹嘛,還不趕緊的給我們老大端茶?”
大熊哥眯著個眼睛,也不說話,任由下面的小弟自由發揮。
“阿元、阿布!”官凌雨喊了兩聲。
阿元和阿布應聲從內院走了出來,與大熊哥帶來的人相,阿元和阿布魁梧雄壯的身軀如同鶴立雞群。
站在前面的兩名小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些,儘量與出現的兩個重量級的傢伙拉開距離。
阿元和阿布的出現,讓大熊哥瞳孔也聚焦了一下。他是從道一路『摸』爬滾打來了,對練家子的氣息一向是十分敏感,所以他知道這兩個傢伙不僅身材嚇人,而且還有著一身本事。
一個小小的古玩店,居然能請這種級別的保鏢,有點門道啊。
大熊哥的目光又落到官凌雨兩姐妹身,這兩個女人都有著不凡的氣質,想必也不是出自普通人家,難道這家古玩店是扮豬吃老虎型的存在?
大熊哥有些猶豫了,雖然自己帶來的人手能夠砸了這家店鋪,但如果這家古玩店有後臺,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了。
在兩方僵持著的時候,李響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戴老嗎,古玩店這邊出了點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由於李響打電話時說的較大聲,大熊哥自然是聽見了,於是他冷笑道:“喲,還打電話叫人了,有點意思,老子倒想看看寧安區有誰敢為你出這個頭!”
“多謝戴老。”李響結束通話電話,看向大熊哥,淡淡道:“等五分鐘,沒意見吧?”
“草,你丫算哪根蔥,竟然敢讓大熊哥等你!”一個小弟狐假虎威的站了出來,然後手的鋼管一揮,打在旁邊貨架的一個瓷瓶。
瓷瓶落地,發出了碰的一聲,摔得粉碎。
阿元和阿布臉顯出怒氣,正準備前教訓一下,官凌雨搖了搖手。拳腳不長眼,不能在店鋪裡面大打出手,還是再忍忍,看李響叫了什麼人來。
李響前撿起地的一塊碎瓷片,看了一下之後,說道:“嘉慶年間的琉璃玉瓷瓶,市場價六萬元。”
那名小弟握著鋼管的手顫抖了一下,他以為那瓷瓶只是擺設,應該不值幾個錢,所以才一鋼管下去借以嚇唬店鋪的人,沒想到居然值六萬塊,在大熊哥手底下幹一年貌似都賺不到六萬塊好伐。
看了看身邊都是自己人,人多勢眾,再加大熊哥沒出氣,該小弟又有了底氣,叫囂道:“不是個破瓶子,少特麼嚇唬我!”說著再次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