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阿朗佐的想法。將聖騎士作為奴隸的,歷史上也曾經有過先例,但那個人是狂人希勒——那個居然敢於進犯科洛斯的戰爭狂人。在世人的心目中,將聖騎士作為奴隸的人,肯定不正常。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好事是沒收了多明戈的公爵爵位,得到了五個郡;壞事是少勒索了三個郡,而托蒂肯定不會臣服我了。
我沒心思向阿朗佐詳細解釋。“阿朗佐親王,有什麼事明天進卡敖奇再說吧,我今天太累了。現在天色已經晚了,還不如就地紮營休息。傳令兵,你去告訴馬迪爾,要他通知克洛斯準備一下。”我的語氣裡並沒有商量的成分,也許是因為有一種敵對的潛意識吧。
其實我自己並不累,不過士兵們大多都戰鬥了幾個小時,讓他們步行十幾公里去卡敖奇休息太不人道。我軍已經完全取得了勝利,剩下的事無非是打掃戰場。
我朝著卡敖奇的方面暗自嘆息:卡敖奇,我的采邑。明天我就來看你。
第三部 第三部第二十九章
第三部第二十九章
家臣可享受的權利為:得到主公的庇護;可以按時得到一定的俸祿。
家臣應該履行的義務為:當主公與他人發生爭鬥時,必須參加主公這一邊與對方進行戰鬥;如果有采邑,應按時向主公繳納稅金。
——摘自《愛克斯大陸家臣制度》
今天的天氣很配合我的心情。陽光燦爛,一縷縷涼風吹過我的髮梢。據斥候報告:昨天晚上馬迪爾進入了卡敖奇,其他幾個城門少許的敵人在天亮之後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在城門口迎接我的人不多,除了守城的戰士,只有少數聞訊而來的平民。夾道歡迎的人群發自內心地歡呼,可是看著他們,我卻有些發酸。這些人基本都是參加卡敖奇守城戰的戰士,每個人都面黃肌瘦,看起來比難民還慘。儘管他們的臉上掛滿了真切的笑容,但許多人身上都纏著的滲血的繃帶。拄著柺杖的傷者,或者雙臂全無卻用牙咬著小旗高興晃動的戰士,無不令我動容。那如雷的歡呼聲,並不足以阻止淚水順著我的臉頰下向流淌。
流著淚卻又微笑著舉手向正在歡呼的人群揮動,他們更加激動,有的人甚至因為高興而嗚咽起來。
說起來卡敖奇還是我的領地,但是在我第一次來到這裡之前,卻是無數我所不認識的人在為我守衛著它。看著那些質樸的人,我揚聲宣佈:“凡參加守城之役者,免五年賦稅;受傷者,再免三年賦稅;殘疾者終身免稅且分發十畝土地;戰死者,其父母、妻兒終身免稅且分發十五畝土地,並可以得到一強壯奴隸。其餘立功者,另行獎賞!”
聽到這個訊息,人群的歡呼聲超過了我的想象。昨天剛剛勒索了多明戈近五十萬枚金幣,用來補貼這些可愛的卡敖奇人並不困難。況且有沙絲那亞這個貿易城市作後盾,我未來的經濟前景還不錯。
“主公!”站在城門口迎接的克洛斯看見我,忘情地大叫一聲。他向我跑過來,卻在我前面大約三米處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他剋制著自己,卻仍舊免不了聲音的哽咽。
“主公,卡敖奇城……守住了……”
克洛斯的老毛病還是沒改掉。在聖華學校剛見面時,他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我,讓我好長一段時間懷疑他的性取向是否有問題。現在他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流著淚深情地望著我,就好象我是他等待已久的情人一般……
我仔細地看著他。可以看得出他經過了精心的準備,衣服打理得很乾淨,頭髮梳理得很整齊。但是他那一頭曾經濃密的黑髮,卻由於髮質的下降,顯得不再烏黑髮亮;眼眶凹下,眼袋發黑,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曾經均勻的身材,現在卻削瘦得厲害。
我從馬上跳下,輕輕地擁抱著克洛斯,然後拍拍他的肩膀。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辛苦了。”
克洛斯顫抖著垂下頭,掩飾內心的激動。他將手一擺。“請主公入城!”
我騎上馬,對大家宣佈:“請諸位入城稍做休息。作為此地的主人,我將在市政府舉辦一個慶祝卡敖奇城解圍的慶祝會。”
說完,我昂著頭進入卡敖奇,身後是一長串俘虜。打了大勝仗,不可能不來點儀式。不過在俘虜當中沒有佈雷西亞人。我想過了,我將要成為佈雷西亞公爵,那些俘虜都會成為我未來的臣民。他們服不服是另一回事,反正沒必要讓自己的臣民受辱。
城牆破壞得有些厲害,但城內的建築物情況還好。來到市政府,馬迪爾他們早已將慶祝會準備好了。市政府雖然比較大,但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