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當我真正抱著她的時候,我的心是顫抖的。
那句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我想這一刻,認真地告訴她。
酒精雖然佔據了我的身體,但是絕沒有佔據我的思緒。我聽著她喊我的名字,我們面對面的坐在一塊,她盯著我的雙眼,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那個俏皮霸道蠻橫甚至處處跟我過不去的小丫頭,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陳天喜。
即使明早醒來你要跟我絕交,這一刻,都讓我吻你。
吻下去的時候,我的思緒還是清醒的,但是肌膚接觸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經沒救了。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撫摸著她的肌膚,如我想象那般,絲滑,彈性。
獸慾席捲全身,我放肆的親吻著她的唇,挑弄著她的舌尖,親吻著她的耳垂,聽著她在我的耳邊的呻。吟。
透過她的反應,我知道,她也是醉了。有那麼一秒,我撕開了她的衣服,想要趁機征服這個女人,可是當我的身體貼著她的身體時,我又做不到了。
我將她抱在懷中,哄著她入睡。感覺到身體裡的火苗慢慢的減小之後,我才起身,去門外抽了一支菸。
大四那年,魏勳,陳天喜,還有珊珊三個人合租了一個房子。可是珊珊告訴我,魏勳和陳天喜,是住在兩間房子裡。
她思想開放,可是在男女關係裡,她還是想把最珍貴的一次,留在結婚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