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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反了你了!來人!把他們全給我拿下!”女子怒喝一聲,上千火騎兵齊刷刷亮出兵刃,不由分說便向拓跋殺來。

就在這時,一個馬隊從不遠的城門馳出,共有二十多騎,最前之人棗目重眉、身材魁梧,此人邊跑邊喊:“都住手!不要打!不要打!”

魁梧男子急忙下馬,“赤焰大人息怒!”

“常白山,你來得正好,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能鎮得住這幫人,給你個三軍統帥都是屈才了!”女子冷哼道。

“大人謬讚了!”不知這人是真沒聽出女子的嘲諷還是裝糊塗,順水推舟便把話帶了過去。

“赤焰大人?”人們皆是皺眉,三軍中根本就沒有這個官銜,如若此女專管赤焰馬,但一個都尉絕不會稱她為大人,加之此女直呼都尉之名,這便說明她不止一個身份。要知道常白山可不是一般人,此人乃是虎奔軍騎營都尉,騎兵八營外加火騎營都是他的部下,在虎奔軍的地位僅次於將軍。

“此人打傷我的赤焰寶馬,罪無可恕!你竟敢擅自排程我的寶馬,你也跑不了!”女子仍是不依不饒。

這常白山一臉苦色,莫名其妙還給自己扣了個擅自排程的大帽子,這都哪跟哪啊!

“大人,我們還是先到城中,再慢慢商解此事。”

一行人馬緩緩駛入城中,先前那胖子臉色有些不好看,輕聲安慰著寧鋒:“不會有事的,拓跋大神人和常都尉關係非常要好,就算這妮子後。臺再硬,在虎奔軍中她也休想撒野。”

寧鋒輕輕點頭,他不停回憶著女子之前說的話,對寧鋒而言可謂句句錐心。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說話的主兒,心知碰見了硬茬子,從那女子的話中: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命和命也是不一樣的,就像貨幣一樣,人命也是可以換算的。

堂內只有四個人。

“常白山,虧你還是騎士出身!皮外傷?小乙頜骨碎裂、額骨凹折,如此狠手換一匹馬不知死多少次!以小乙的體質,沒有三五月休想痊癒,那時流金軍早已深入蠻越,小乙一馬可抵上萬兇獸,你說這人該不該死!”女子怒道。

“上萬兇獸?你說的是螞蟻麼?”拓跋冷道。

女子驀然轉身,雙目寒光滔滔,怒過之前無數,“山野匹夫!見不到大天,少在這曬你那一寸鼠光!”

常白山見狀,來到二人之間,忙道:“大人,在下實不知寶馬貴重到此種地步,剛剛他們兩個也提到了,後來之事都是出於無奈,大家都沒有傷馬的意思啊!”

“常白山,就算你這騎營沒有軍規,世俗所謂的殺人償命你總得遵循吧!”女子話鋒又轉,“他怎麼打我的小乙,我就怎麼打他,這樣總公平了吧!”

“你這樣和殺了寧鋒沒區別!”拓跋怒道。

“你說得對,我就是要殺了他,這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女子冷冷說道。

“大人,馬可痊癒,人死不能復生,況且……”常白山一時語塞,轉話又道:“此事乃多種巧合所致,不能全怪一人身上,但無論如何也罪不至死,還請大人讓上一步。不然這幾人為求保命告到將軍大人那裡,此事因救大人而起,寶馬也並非不治,還請大人三思啊!”

“常白山,幾年不見,你裝糊塗的功夫不減,還練出了一張油嘴,等這仗打完了一定在聖上面前為您老美言幾句。”女子嘲諷道。

“先謝過大人了。”常白山臉上一喜,心知事有轉機,連道:“依在下看,此事牽扯多方,這騎營打仗,火騎營一直是箭頭,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一營當關萬營嚇尿。這前提還是原來那個萎矬子帶的兵,此番大人一到,火騎營拍拍馬就能嚇破賊膽。這樣,我再給火騎營一千騎,大人統領兩千兵馬,搗那蠻越老巢還不指日可待!”常白山滔滔不絕說了一番。

“好,然後呢?”女子道。

“要是大人覺得這樣還不夠,我可以向將軍大人申請,您做騎營都尉,我給您做個副尉,如何?”常白山又道。

女子忽的皺起眉頭來,帶著奇怪的腔調問道:“常白山,讓銜這事你都做得出來,我倒更想知道這個人是何來歷了?”說到這裡,女子的手指向了拓跋。

常白山臉上一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左看看右看看。

“在下拓拔,入伍之前是一閒散遊民,不值一提。”拓跋道,“與我一介草民相比,大人的來歷更讓在下好奇。”

“一介草民?騙鬼的說辭!我早晚把你查個底翻天!不怕告訴你,我叫古洛嫣,別的還用再解釋麼?”女子陰聲怪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