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是老齊竟然跟嶺南水家的水清柔搞到一起了,當初在閬州客棧的時候看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就覺得不正常,原來水清柔叫老齊去誰家就為這事啊,老齊是被俘虜的吧,罐子在心裡腹誹道。最嚴重的問題是老齊成親竟然都不通知我,太傷心了,太難過了,這就是吧我推向水深火熱的兄弟啊,我不吃窮你們水家我就住你們家,你問我幹嘛?當然是繼續坐著吃直到山空啊,太爽了!
本來是打算跟蘭卿兒立即跑回越國去禍害一下水家的,因為有老齊和水家撐腰,量那赤叱烈也翻不起什麼浪。但蘭卿兒說臨近年關了,逃要回師門陪師父過年,罐子問她師門在哪裡,她竟然還裝模作樣地說要保密,把罐子給氣得七竅生煙。
蘭卿兒走了,罐子才發現身邊少了個人真的是不太習慣,或許這段時間的相處,蘭卿兒的影子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但罐子打死也不會承認的,天下還有那麼多美女,怎可在一棵樹上吊死,雖然這棵樹脖子還蠻漂亮的。
年是在老齊家過的,就罐子跟幾個齊家的老僕人,老氣這傢伙也是孤家寡人一個,難怪這麼快就想找個女人暖被窩,原來是寂寞啊。不算熱鬧,但還算溫馨,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年,也已經習慣了。
曾經何時,那個牽著自己的小手,給子買糖葫蘆的影子又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那是岑姨,那個對他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