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德**官才說道:“那傢伙說話挺有意思的,我喜歡,他說他是那支部隊的來著?”
“嗯?”另外兩名軍官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想了想說道:“……他好像沒有具體說出自己的隸屬啊……”
“真可惜,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碰到這麼有趣的傢伙……”第三名軍官喝了一口酒說道。
柴飛三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跟著福蘭奇離開了餐廳,隨便繞了幾圈確認沒有被人跟蹤後,三人又繞回到了餐廳的後巷,而此刻除了坐在房門前一名正在發呆的鬍子花白的老人以外卻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那名軍官呢?”福蘭奇奇怪的看著四周問道。
齊俊看了一眼那名好像老年痴呆的老人,眼神中閃過一道精芒,接著他快步上前一把將老人的鬍子揪了下來:“既然我們還有正事做就沒有必要在玩這套了吧。”
“咦?”那名老人站直了身體,同時拿下了頭頂的假髮,正是剛才那名德軍軍官:“為什麼能看穿我的偽裝?”
“你的手沒有偽裝。”齊俊簡單的說道。
男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白嫩細滑的雙手的確和滿臉的皺紋並不協調。
“謝謝,或許你救了我一命。”男子平靜的說道,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副黑圓框眼鏡戴上後說道:“你們可以稱呼我法國佬,因為在我們的隊伍裡所有人都用的是代號。”
“抵抗組織曙光負責人福蘭奇,”福蘭奇上前和法國佬握了握手說道:“只有你一個人嗎?”
“當然不是,我的同伴也在鎮上,我們是昨天來到的這裡。”法國佬解釋道。
“但是你們並沒有和我們接頭。”福蘭奇感覺有些受到侮辱。
“我先為此道歉,”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