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桃也會騰雲駕霧,溜得飛快,它立刻追上去要吃它。
蟠桃卻對他求饒。
張顯能左等也不行,右等也沒動靜,只有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皇上,蔡大人家的燒餅鋪子開張了,您要幾個帶麻子的燒餅啊?”他揚高了聲音喊一句。
原本睡得極沉的九五之尊,忽然哆嗦了一下。
黑龍叼著第二顆桃就要咬下去的時候,忽然桃不見了,變成了一塊又臭又硬的燒餅,還長著一臉麻子。
皇上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犯迷糊。
“張顯能,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寅時剛到,您該起了。”
“朕怎麼聽見燒餅了?”
張大總管面不改色道:“您聽錯了,沒人說燒餅這事兒。您若是想吃,待會兒老奴去吩咐御膳房一聲。”
“不必了,龍乾宮永遠不要燒餅。”
蕭堯邊說邊用力起身,結果他剛一動彈就聽見一道悶哼聲,腰肢也被一股力道往下拽,才發現他的腰上還綁著長鞭呢。
他一轉頭就對上了秦翩翩安靜的睡顏,往常說話就氣人的嘴巴,此刻也乖巧地閉上,甚至還輕輕嘟著,像是等人一親芳澤一般。
皇上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夠,又咬了一下。
秦翩翩的秀眉立刻就蹙緊了,不滿地嘟噥了一聲,聳動著身體似乎想翻身。
結果她剛一動,腰上的長鞭就纏得更緊了,她只有乖乖地睡回來。
蕭堯沒有打擾她,反而親自解開了長鞭。
昨晚玩兒得太開心,那長鞭纏得很緊,甚至都打了好幾個死結,他試了幾次都不行。
不過他硬是沒要求別人幫忙,十分耐心地自己動手,當那根長鞭被丟到一邊,皇上長臂一伸就把床尾的錦被抓了過來,將桃貴人從頭到腳都蓋上了。
看著皇上這一連串的動作,張大總管驚訝的神色幾乎要溢位來了。
冷心冷肺狗皇帝,竟然有一日也會關心人了?
他一向都是幹完一炮就撤退,甚至睡完了不高興,半夜還要讓妃嬪滾蛋的人,說翻臉就翻臉的人。
張大總管一直沒想清楚,怎麼一向難伺候的皇上,到了桃貴人面前就大變模樣。
直到他要伺候著皇上離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再次瞥到了半截長鞭,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這麼長的鞭子,完全就是兇器的存在,若是到了刺客的手中,很可能用長鞭把皇上給勒死。
可是狗皇帝不僅沒被勒死,還用這玩意兒度過了一夜春宵,很明顯就是桃貴人自備的。
這女人不愧是妖精,能避開眾多耳目把長鞭帶進來,還讓皇上願意帶她玩兒。
後宮真的要大變天了。
等秦翩翩起來的時候,她覺得整個身體都離家出走了,絲毫沒什麼感覺。
柳蔭聽到裡頭有動靜,立刻走進來:“主子,您醒了?”
秦翩翩面帶慼慼焉,焦急地問道:“快看看我是不是被皇上給玩兒癱了?我身體沒知覺了。”
柳蔭見她快要哭出來了,頓時嚇得同手同腳跑上前,一把掀開錦被,仔細看了兩眼,登時就有些無語。
“主子,您是自己曲著腿,應該是壓麻了。”
“那我的腰呢?怎麼也沒知覺?”
“您腰上有紅痕,可能——”柳蔭看了一眼,秦翩翩腰上捆綁的痕跡很重,明顯他們昨晚戰況激烈,不由得慘白著一張臉道:“可能真的被皇上玩兒癱了。”
秦翩翩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眸裡的光都逐漸淡下去,她伸手摸了摸一把自己的腰,被輪子攆過數次的疼痛感,立刻湧了上來,疼得她齜牙咧嘴。
“胡說,我的腰這麼疼,怎麼可能癱了!”
她一手拖著腰,一手扶著柳蔭,慢慢地坐了起來。一低頭正好看到自己身上這些凌亂的痕跡,悔不當初。
她玩兒什麼懲罰的遊戲,還自備器具,結果玩兒脫了吧?
“主子,您還去延壽宮那邊請安嗎?”
“不去了,都這個時辰了,哪裡趕得上。”她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找了個藉口:“就說昨晚上形影不離了一夜,今兒起晚了。”
柳蔭輕咳了一聲,耳朵都有些泛紅。
她家主子永遠能把侍寢,說得如此清新脫俗,還形影不離呢。
秦翩翩折騰了許久才回去,幾乎是被人架回去的,她這走路雙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