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聽聲音很是愉悅,【就當是送給我親愛的女友的禮物吧,想要買有關你的情報的人……是一個名叫六道骸的黑手黨。】
折原臨也說完之後就愉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我,則是盯著手機,有些呆滯。
六道骸……反過來就是庫洛姆髑髏……啊!收養庫洛姆的那個人!原來不是老醫生是個黑手黨麼?!那他收養庫洛姆有何目的?!
一時之間,那些收養孤兒培養成殺手讓其為自己賣命等的電影小說劇情在我腦子裡如同幻燈片一樣放過去。
“啊啊啊——煩死了——”我用力地捶了一下枕頭。
結果原來我以為的那個孩子才是最不讓人省心的麼?!你們一個比一個牛逼是想要造反啊!
如果折原臨也是想要讓我不安的話那他出色地完成任務了!
我冷靜地將情報販子拉入了黑名單——下次別妄想我陪你吃火鍋了,自己一個人吃去吧!
……呸!我本來就不會陪他一起吃火鍋!都被繞進去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心情彷彿是即將迎來統一考,但是平時沒有好好學習也不知道怎麼複習的茫然的考生。
很焦慮,但是無從下手,最後就是焦慮地繼續浪費時間。
其實我也很想解決問題的,可是最大的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解決。
在三天後,我依舊在想庫洛姆的事情。
有心說點什麼……可是那孩子並沒有給我留下能直接聯絡到她的方式,我只知道她在黑耀中學上學,可是打電話過去又說是沒有這個人……糟糕,感覺更可疑了。
我都能腦補出來那個拐走了庫洛姆的老黑手黨不給她飯吃不讓她聯絡外界強行要她訓練的場面了。
“千咲!你明天有空麼?我們關店一天,幫我一起把小閣樓給整理出來吧!”店長抱著箱子走出來。
我還在擦拭杯子,聞言一愣:“哎?可以是可以……店長你要用小閣樓幹什麼?”
“就是昨天我去池袋的時候嘛,差點被人拿刀砍了……”店長撓撓頭,訥訥道。
我猛地扭頭,手上一用力,玻璃杯碎了:“……什麼!?”
“啊啊啊!千咲!杯、杯子!玻璃!會受傷!”
我不怎麼在乎地把出現了裂痕的杯子放下,焦急地問後續:“管P個杯子!TMD誰幹的!?記得那人長啥樣麼?報警了麼?有傷到哪裡麼?”
“冷靜點啦,千咲。”店長依舊笑得傻白甜,平時我看著挺順眼的今天卻有點想揍她一頓,“貌似是一個得了狂犬病的落魄記者,放心我報警了警察先生來處理了。我也沒有受傷啦,多虧掃地僧救了我。”
“……掃地僧?”這個稱呼總覺得有點耳熟?
“是呀,你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西口公園那邊的萬事屋吧?”店長致勃勃地跟我說著,還不斷拿手比劃,“人家真的是掃地僧哎!好厲害的!就這樣咻——嗙嘰——的幾下那個人就摔倒在地上了!”
“……”雖然對店長的擬聲詞很有吐槽慾望,但是整件事情倒是大致上能瞭解了。
掃地僧……啊不,那個開萬事屋的可疑分子救了店長。
“這樣子的話要好好感謝一下對方……”我摸了摸下巴,“等一下,那和小閣樓有什麼關係?”
“因為阿銀他沒有住的地方嘛,剛好我們這兒的閣樓不是空著麼?我就想著把小閣樓整理出來租給他。”店長笑得毫無陰霾,“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可是那個萬事屋的聽著好可疑的啊!
我有心阻止來歷不明的人接近這個單純的傻白甜,但是對上對方無辜的眼神時有卡殼,輕咳一聲無奈地應下:“行,我知道了。”
這也是店長最可愛的地方啊……至於那位可疑的“阿銀”就只能我來多注意一下了。
不過店長這個誰救了她她就傾力相幫的個性還真擔心被人利用……總覺得在我和這個萬事屋的之前一定還有前科。
“店長,你和你男友是怎麼交往的?我記得你最開始的時候說的是去找前男友複合啊?”在搬箱子的時候,我問道,還揣測了一下,“總不會是對方救了你然後你以身相許……”
“嗯?”帶著口罩的店長揮了揮手中的雞毛撣子,眨了眨眼睛,“不是的,是我救了瑛士之後要求對方以身相許的。”
說完之後,店長停頓了一下,語氣中透露出了幾分懷念的味道:“瑛士做的菜也超級好吃,而且我不用面對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