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之後,將門鎖了,看著坐在那裡的聖邊琉璃,遲疑了片刻,問道:“你願意說麼?”
“……嗯。”聖邊琉璃抬起頭,嘴唇微微有些顫抖,“我想……”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照片。看著信封,應該是那個跟蹤狂寄來的信件。
——“……應該和這件事有關。”
照片的畫質並不好,但是依稀能看清照片中央那個被蒙著眼睛的女子就是聖邊琉璃。
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地上是類似塑膠布的東西,她周圍圍著一群男人,只拍出了背影,臉上帶著面罩。
這個姿勢本來就已經是很不妙、讓人看著就覺得生理性不適的了,但是照片中的畫面還更加有衝擊力一些。
聖邊琉璃的手腕在滴著血,而她旁邊的那個高個子男人正在用一個酒杯接住滴落下來的鮮紅血液。
就彷彿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獻祭儀式。
我捏著少女遞過來的照片,而我身旁的羽島幽平則是看了一眼照片之後,就走到了聖邊琉璃的旁邊,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琉璃,我知道了。”
“……幽平?”聖邊琉璃看了他一眼,垂下頭,彷彿等待被審判的模樣,“在之前我說起自己過去的時候你總說不聽也好,現在看來應該早點告訴你……”
“我覺得現在這樣子挺好的。”
“幽說得沒錯。”我掏出打火機將照片點燃,直接毀屍滅跡,忍不住開始說起了眼前的少女,告誡道,“這種事情下次別隨便對別人說。”
聖邊琉璃一臉無辜:“可是六條小姐是幽平信任的人。”
羽島幽平比她看起來更無辜:“因為六條小姐是哥哥信任的人。”
我:“……”合著我還要去教訓你哥麼?
不過這樣子一來……這件事情也有點眉目了。
跟蹤狂一定和這個獻祭案件有關。
所以……人類一邊懼怕著怪物,一般又憧憬著怪物,甚至喝下怪物的血企圖被同化麼?
多麼……可悲的畫面啊。
我一點都不覺得聖邊琉璃有這樣子的經歷是骯髒或者值得同情的,我只是覺得她有點倒黴而已。
……啊,當然,我也覺得自己挺倒黴的就是了。
“需要告訴六條小姐你細節麼?”
“我可沒有揭人傷疤的愛好。”我有些無奈地回了一句,“放心吧,現在的資訊夠多了。”
“這樣子就行了麼?”聖邊琉璃面上浮現出一絲困惑。
“嗯,這樣子就可以。”我看向她,笑了笑,“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
***
我沒讓聖邊琉璃回自己的家,而是讓她暫住到萬事屋這邊。
在讓賽爾提和岸谷新羅接待她的時候,我一個人出去,聯絡了一個能幫得上忙的人。
【查到了,襲擊者是一個叫徒橋喜助的人……他的父親死於好萊塢殺人魔的手中,也就是說被聖邊琉璃親手殺死的哦~】
“這樣子啊……然後呢?”
【哎——我還以為小千你會糾結一下呢。畢竟小千你一家子都是警察吧,以為你總會有祖傳的正義感之類的……】
“……你看看你自己,我還在和你好好說話沒有直接把你送進局子,你心裡沒點B數麼?”
【我可是很遵紀守法的。再說了,比起犯罪記錄來,我可比不上太宰治啊。】
“嗯,是我說錯了……”我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道,“我還沒有直接把你們兩個送進局子,你心裡沒點B數麼?”
這還讓我想起太宰治那個令人窒息的腦洞來了……有點好奇裡頭身為警察的我是怎麼和他認識的,因為要逮捕他歸案麼?
【不過聖邊琉璃之前也就是個武器,奉命殺人。而徒橋的父親也是罪有應得就是了。】
徒橋的父親麼……我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估計徒橋喜助的父親就是那個照片上的人之一?
“徒橋喜助是什麼身份?”
【格鬥家。不過實際身份是生命保險公司董事長的兒子。】
“也就是說……後面應該還藏了個人對吧?”我眸子一沉,“你知道麼?”
【這個我也很好奇呢……不過雖然不知道,但是隱約有個人選。】
“誰?”
【千咲你記得澱切陣內這個名字吧?】
我涼涼道:“那個把皮過頭的你捅了一刀讓你終於消停點了的好心人?”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