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似乎沒有清點完呢。”
【彼此彼此,你也一樣保留了不少吧。】
“也是……還是留點懸念會更有意思。”我笑了笑, 看了看四周, 猜測著對方會在哪個方位觀察, 但在環視了一圈之後放棄了這個做法,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對於澱切陣內你那邊有什麼情報麼?”
對方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笑著反問了一句:【你知道鯨木重麼?】
鯨木重……麼?我暗自記下了這個名字:“明白了……針對dollars的行動,除了你我, 還有澱切陣內和鯨木重那個第三方的勢力麼?”
【和小千說話就是省力呢。】
“和你說話我倒是覺得挺費力的。”我深吸一口氣,笑道, “下次見面可就是完全對立了呢, 臨也。”
【是啊。】對方停頓了一下, 聲音再度透露出了那種充滿了諷刺意味的笑意來, 【我很期待。】
***
“澱切陣內……麼?”看著粟楠會過來面談的四木先生,我暗自唸了一遍這個名字,“我記得他的秘書……叫做鯨木重對吧?”
四木先生有幾分意外, 卻也很快收斂起來, 點了點頭:“是的,我記得似乎是這個名字……她有什麼問題麼?”
“現在還沒有。”我模糊地回了一句,開始說起正經要談的事情, “雙頭蜥和天堂奴隸內鬥之後, 剩下的掃尾工作粟楠會會處理的吧?”
“嗯, 這點就交給我們了。”四木先生頷首道, “說起這個……背後的人, 六條小姐知道麼?”
我臉上的微笑不變:“嗯,清楚。”
“您打算如何做?”
“暫時保密。”我輕笑一聲,“總歸我的目的一直不變,會好好□□池袋的。”
“那就拜託你了。”四木先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起身離開。
在送對方出門後,我才有閒工夫思考對方帶來的訊息。
天堂奴隸解散後,為首的那位二把手“四十萬”的父親政員四十萬戲一郎前來和粟楠會接洽,以三億日元的價格和今後會關照粟楠會從而達成和解……當然,我覺得這個代價有點大了,應該說粟楠會還有別的什麼瞞著我。例如他最開始問到的澱切陣內的事情。
不過這個真的沒什麼,誰還沒點小秘密呢!我也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告訴粟楠會啊。
只需要……粟楠會不會在我要做事的時候出來阻礙,我就已經很滿意了。
在送走四木先生之後,我迎來了賽爾提的心靈雞湯時間。
當然不是她給我灌,而是我給她灌。
【在察覺到臨也可能帶著頭顱的那一刻,我害怕了。】賽爾提遲疑了很久,打字告訴我,【我不知道我取回頭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忘記和新羅在一起的一切,重新拾起無頭騎士的使命,然後就此在這個城市消失?】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做。】
【我只是希望,和新羅的關係能這樣子繼續維持下去。】
我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著賽爾提打字和我交流,下意識地給對方倒了杯茶,在想起對方沒有頭根本喝不了的時候默默地拿起來自己喝下去。
【千咲,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看著舉到我面前的PDA,我抿了抿唇,意識到自己無法繼續逃避了,認命地面對,“呃……這個麼,雖然有點失禮,我能問一下,賽爾提你和新羅是怎麼認識的麼?”
賽爾提顯得有幾分扭捏,有些彆扭地打出了一行字:【在二十年前,在船上的倉庫裡。】
“……”這個地點也太令人遐想了吧!這個年齡也未免太過犯罪了吧?!我差點被水嗆著,艱難地咳嗽了幾聲,“所以新羅說對賽爾提你一見鍾情……是二十年前麼?”
賽爾提預設了。
……這TMD是犯罪!!!而且我都不知道該說是誰犯罪了!你們這還真是真愛啊!要啥頭顱!要啥腳踏車!給我結婚去啊!
我面無表情,決定放棄這個話題:“說起來……賽爾提,你認識園原杏裡吧,我能和她見一面麼?最好是今天。”
賽爾提朝向我,看起來有些疑惑:【可以是可以,畢竟千咲你也一直在說……但是為什麼那麼急?】
“折原臨也那邊也有‘罪歌’的持有者。”我並沒有隱瞞賽爾提的意思,“我想問一下杏裡這方面相關的。”
如果能將人忽悠進己方陣營那就更好了!
【關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