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出來一個來分家產的兄弟,試問誰會同意?至於那寡婦那邊,不過是讓她鬧一鬧,到時候給他們一筆安家費,想來他們是很樂意的。
而夏二太爺要想保住自己的族長之位,必定不想這樣的醜聞傳出來,到時候就得答應自己的要求了的。
至於其他的族老,曾令宸決定用夏嬤嬤的名義再給族裡買一百畝祭田,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了
這一百畝祭田的誘惑,相信大部分人都會同意夏嬤嬤入祖墳的。
當然這是打聽好了,夏家族人大部分都過的不怎麼好,很多人過年過節的,都靠著祭田的出息過日子。
六爺和七爺第二天就帶著曾奎去蕭家族裡拜見,曾令宸在等訊息,半響回來了,七爺曾令安氣得不行,“那個夏二太爺簡直是不可理喻,我和六哥剛說了夏嬤嬤的事兒,他就摔了茶杯,說要是讓夏嬤嬤入祖墳,除非他死了,真是氣死人了!這都什麼人那。外婆和六哥說了,夏嬤嬤現在是女戶,人家根本就不聽,還說夏家族裡不承認這個人!要我說,直接把平州知府找過來,壓著這夏二太爺同意,看他骨頭還應不應!”
曾令宸道:“今天你們過去了,相信不久就有人知道訊息會過來我們這邊的。”
六爺曾令齊說道:“正好可以摸個底細,恐怕也有人打聽我們的來路的,還有那些貪財的,說不定想要夏嬤嬤的錢財。”
畢竟夏嬤嬤在宮裡呆了那麼多年,身上沒有錢是不可能的,說不定還以為他們是私底下瞞著了他們族人,逼著要把錢給吐出來呢。
曾令宸冷笑道:“當初沒有一個人接納夏嬤嬤,現在倒好了,有錢就上來了,要不是夏嬤嬤想要回故里,我哪裡理會他們?”
不過再生氣也不是解決之道,有時候也該忍一忍,為了夏嬤嬤也該如是。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上門,聲稱是夏嬤嬤的侄媳婦,曾令宸過來見了,那自稱是夏嬤嬤的侄媳婦的人原來竟然是夏二太爺的小兒子媳婦,姓田,見到曾令宸這個模樣,直接就呆了呆,說道:“姑娘長得比年畫上的仙女都好看呢,果然是京城來的,不是我們小地方能比的。”
知道自己是京城來的這個田氏倒是個能耐的,曾令宸讓丫鬟給這田氏上點心,說道:“嬸子來有什麼事兒?我們是送夏嬤嬤的靈回來的,本來夏嬤嬤都有自己的女戶,我們在京城也給找了塊好地,但是夏嬤嬤想著家鄉的人,為了夏嬤嬤這個遺願,我們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趕過來,誰知道竟然有人說夏嬤嬤沒有資格進祖墳!我怎麼不知道夏家的規矩和別人的不同呢。要是實在不成的話,那我們只有打官司了,看看女戶的戶主是不是能進祖墳!”
那田氏本來就是來打探訊息的,也知道夏嬤嬤人已近過世了,現在是被主家恩典給送了回來,聽這個姑娘這樣說,忙嚇了一跳,他們這樣的人最怕打官司,一場官司下來,不一定能贏,還要折損許多錢,看這姑娘的穿戴,雖然很素淨,但是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東西,肯定老值錢了,拼錢財他們肯定拼不贏。餘氏田氏忙說道:“不瞞姑娘說,我公公那人吧,早年讀書讀的有些多,對人情世故上有些不太瞭解,早年我小姑子守了寡,我們幾個當嫂子的一片好心,給她重新找個個好人家,讓她改嫁過去,誰知道公公就是不同意,說什麼好女不侍二夫,弄得最後婚事也不成了,我小姑子如今倒是在外面修行了,說起這個事兒,我婆婆就難受的不行,但是我婆婆是個萬事以夫為天的,也不敢說什麼。其實呢,公爹這次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覺得大姑姑是個下人之身,不配進我們夏家的祖墳。”
“胡說八道!夏嬤嬤是良民!什麼下人之身?這在官府都有備案的,不信你們隨便去查,本來我們是可以不跟你們商量,就可以把夏嬤嬤埋進去的,畢竟夏嬤嬤的身份夠格,但是也是為了對你們夏家的尊重,誰知道我六哥和七哥去了,夏二太爺竟然要潑我兩個哥哥茶水,這就是夏家的待客之道?”
田氏忙道:“姑娘別生氣,我們幾個妯娌也覺得公公做的有些過分了,正在商量著讓,各自的丈夫去勸一勸公公呢,只是我公公的性子,您也知道,很不好勸呢。”
這就是要好處了呢,看來田氏是來打頭陣的,這次如果撈到好處了,那麼下次緊跟著就有人過來接著要了,一次比一次更多。她曾令宸可不是吃這個虧的主兒,該給的自然會給,勒索的要的,一文錢也不給。
曾令宸道:“我們也不指望你們能勸得了你公公,你公公那個性子怎麼能勸得動,他親閨女他都能壓下來,何況是你們這些當兒媳婦的,還一點兒血緣關係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