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寡婦,她倒是要我們幫著給她兒子找親爹呢,我們也是一片好心,還以為這寡婦的丈夫沒有死,後來回來了,如今不認她了呢,這樣的忙我們怎麼會不幫?只是沒想到事情和我們想的不一樣,這個寡婦竟然是夏家的二太爺是她兒子的親爹,還說當年就是夏二太爺自己強迫她,然後她才有了身孕,可是最後這夏二太爺竟然不認賬,為了遮醜,下狠心把那寡婦給推到水裡了,只是這寡婦命大,沒有死成,要不是看在夏二太爺是她兒子親爹的份上,她肯定直接告上衙門去了。”
這樣一來夏家的醜事可就是滿平州都知道了,那夏家人可怎麼在平州過下去?原來人家不是來求他的,而是手裡早就有了法子,只不過是過來告訴自己一聲的。
既然他們都有了法子,為什麼不直接就把事情捅出來,還過來告訴自己?想到這裡,夏大老爺靈光一閃,說道:“還請二位公子高抬貴手,夏家族人定會感激不盡!”這事兒是有迴旋的餘地的。
曾六爺說道:“我們也不需要感激不感激的,只是希望夏嬤嬤能儘快的下葬安息,這個要求一點兒也不過分吧,況且夏嬤嬤臨終前也留下遺言,她手裡的積蓄到時候除了她下葬的費用,其他的都買成祭田,留給族人!”
“大姑真的是心太好了!”夏大老爺很是慚愧,因為不想和二伯直接衝突,所以對大姑的事情不聞不問,沒想到大姑到了最後,還是想著自己的族人。
“你們放心,別的我不敢保證,大姑下葬的事兒,一定能成的!”夏大老爺保證。
“只是我二伯年紀大了,怕是受不得那樣的刺激,族人也要在這裡長期生活,那個事兒能不能不要鬧到明面上來?”
曾六爺說道:“那寡婦我們是藉助著,你們自己可以和她商量,她們既然找上門來,也不報案,無非也是想認祖歸宗,相信這個事兒對夏大老爺來說,肯定是個簡單的事兒了。”
本來還不想給夏二太爺一家子找麻煩的,但是如今這夏二太爺一家子都想算計自己和妹妹,那麼就把這個寡婦的事兒丟給夏二太爺,而夏大老爺這邊也知道這件事了,對他當上族長更有利一些。
讓夏二太爺家裡更亂一些豈不是更好?那寡婦說的事兒也是大部分是真的,兒子也確實是夏二太爺的,至於這推她下水的事兒,這個就無法考證了,到時候夏大老爺和夏二太爺達成協議,是當成一個夏家的族人認祖歸宗也好,還是別的也好,都和他們無關了,都是他們夏家內部的事兒。
於是在三天之後,夏大老爺帶著一眾夏家的人,親自來接夏嬤嬤的棺材回夏家了,夏大老爺還作為孝子盡了全禮,前兩天夏家族裡已經改朝換代,夏二太爺以自己年老身體不便為由,卸了族長的職位,而夏大老爺順理成章的成了接任的族長,只是那以後夏二太爺的精氣神就不好了,而夏大老爺當了族長,第一個事兒,就是說了夏大姑姑這些年幫助族人的事情,有些受過夏嬤嬤恩惠的人也都站了出來,說要不是夏大姑姑的接濟,他們都不知道在哪裡了,而好幾個族老也都同意了夏嬤嬤埋進祖墳的事情,還有極個別不同意的,聽夏大老爺說夏嬤嬤把自己平身的積蓄除了下葬所需費用剩下的都買了祭田交給族裡也都轉移了話鋒,一直同意了。
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曾令宸也去看了夏嬤嬤下葬的情形,感覺那棺木落地,整個人突然就沉靜下來,她不明白這裡的人那種歸宿感,但是夏嬤嬤如果地下有靈,現在也是欣慰了吧,這裡畢竟都是她的血脈親人,以後也不孤獨寂寞了。
一個人的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以後的落葉歸根的地方是哪裡呢?
辦完了夏嬤嬤的事情,夏大老爺和夏家的人也都想留他們多住一段時間,以表達這些年對夏大姑姑的照顧之情,不過曾六爺他們都婉拒了,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是時候該出發了,京城裡也有他們的親人。
至於那個寡婦和她兒子的事兒,畢竟是家醜,夏大老爺決定過一段時間,再找個機會把他們領會夏家,當成是別的房裡的人,好歹給夏二太爺留個面子,不過這事兒不是曾令宸他們操心的了,畢竟是夏家自己的家務事兒。
其中在這期間,還有人想給夏嬤嬤當過繼的兒子,以後好供奉香火,無非就是想接手夏嬤嬤的身後錢,只是在夏大老爺說了把那些錢都買成祭田的話後,打這個主意的人立刻偃旗息鼓了,沒有利益的事兒誰會幹啊。
真是人情冷暖不過如此。夏大老爺比那夏二太爺好很多,每年族裡人都會給已經仙去的人上供奉,所以夏嬤嬤的香火供奉是不缺的,再說夏嬤嬤活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