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有見著,還是回家好啊,在江北的那段日子,雖然也是好的,但是沒有歸屬感。
懷陽縣主道:“大嫂剛回來,必定還要休息一段時間,我想著過幾天后,跟大嫂交接一下。”懷陽縣主也不是貪權的人,見正主回來了,就要把手裡的管家權給交出去。
裴氏和嚴氏聽了,都表示應當如此。畢竟他們再管家以後這家也不是他們的,何必要巴巴的不放呢?裴氏是庶子媳婦,當然不敢在這個時候還要叫板,如今他們一家子的前程還要靠大房的人呢,何必在這個事兒上牽扯?
李氏見幾個妯娌這樣,也對錢氏說:“你過幾天就接過去吧,以後這些都是你的事兒了,不過你要多謝你幾個弟妹,這幾年都是他們辛苦著的。”
錢氏忙道:“母親說的對,我有三個好弟妹,嫂子在這裡謝過你們了。”
懷陽縣主笑道:“大嫂要是謝我啊,我吃了你從江北帶來的茶葉,很是喜歡,一會兒讓人多給我拿一些就好了。”
“這簡單,一會兒就讓人給帶過去。”錢氏也笑道。
曾令宸看丫鬟們整理大哥和大嫂給自己從江北帶來的東西,秋韻笑道:“姑娘你看,這緞子多好看,如果做個小襖姑娘傳上去就更好看了。”
這是江北特有的涵鍛,上面的花紋不明顯,非要仔細看才看得出來,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曾令宸笑道:“那秋韻就幫著我做幾件吧,等入秋了就可以穿了。”現在還是夏季呢。
秋韻自然是很高興的接受了。又有平國公府的荷花開了,給曾家下了帖子,而錢氏從江北迴來,也是需要時間重新融入京城貴婦的圈子,所以李氏就讓錢氏帶著曾令宸和十姑娘曾令瑤,二房的甜姐兒一起去了平國公府。
陶三娘子早就派人在門口等著,見了曾令宸,陶三娘子的丫鬟忙笑道:“曾姑娘,我們姑娘等的都心急了。”
平國公府人聽了說道:“也不知道三丫頭搞什麼鬼,令宸啊,你就替我去看看去。”平國公府人也要和錢氏說說話,問問江北的風土人情。
曾令宸邊走邊問:“你們姑娘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呢。”上次在長平長公主的馬場差點打起來,他們幾個回去了,也是被大人們禁止出門的,也就是高陽縣主天不怕地不怕的,還跑去找他們。
誰讓廣平王世子管不住自己的女兒呢。廣平王也是個萬事不管的。
那丫鬟答道:“我們姑娘說她都快要發黴了。”
呵呵,這陶三娘子,還真是能說啊,這次荷花宴她是能透透氣了吧。
“這邊呢,這邊呢。”高陽縣主在跳腳喊,這個高陽,真的是活潑。
陶三娘子作為主人,跟幾個人說道:“我專門讓人把船從庫裡拿了下來,一會兒船孃帶著我們去那荷花中間去,咱們邊看邊玩。蓮蓬都是最新鮮的呢。”
池子旁邊有個烏篷船,黃六娘子說道:“這麼小,會不會一會兒掉下去啊,那可就糟了,我們都不會游水。”
陶三娘子忙道:“沒關係的,這船孃水性可好呢,再說我家裡既然準備了這個荷花宴,肯定不會讓你出事兒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船孃也說道:“各位姑娘相信小婦人,絕對是又平又穩。”這個船孃來自魚米之鄉,從小就會駕船。
於是幾個人都高高興興的上了船,那船孃船槳一劃開,就朝著盛開的荷花池過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這荷花深處,滿眼的都是白的粉的荷花,曾令宸摘了一個蓮蓬,高陽縣主說道:“剛才我看見上次和我打架的楊五娘子了。真想再給她來一頓,上次把我的頭髮都扯掉了好幾撮,幸虧我的頭髮密,不然真成了禿子了。”
說的大家都笑了,想起上次他們幾個跟人家打架,還真是有些好笑呢。
“不是說他們就要走了嗎?怎麼到了現在還不走?”陶三娘子問道。
“這個我知道。”高陽縣主說道:“還不是因為江北袁家的事兒,把他們嚇破膽了,怕他們南粵到時候也這樣,那什麼姓史的就要留下來呢。”
錢詩語說道:“是南安伯吧。”南安伯史家,南粵的一個世家,只不過還是沒有歸順侯勢大。
高陽縣主說道:“只要心中沒有鬼,怕什麼?越是怕越是有問題。”
曾令宸問錢詩語,“詩語,是不是南安伯想要聯姻?”
看今天詩語無精打采的,曾令宸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而錢詩語又是自己大嫂的妹子,還是安國公的嫡女,一個外來的伯爵府想要在京城站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