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令宸當兒媳婦,被恭王府給劫胡了,心裡就不舒服;現在這個兒子還幫著人家,別以為她不知道。
“怎麼就沒有關係了?我們還是表情關係呢,皇后娘娘肯定更喜歡我了;還有;不是和令宣大表哥現在是連襟了嗎?不過是舉手之勞;真是一點兒力都沒有出。”俞墨笑道。
文樂長公主聽了更鬱悶了,說道:“你這樣;讓錢家的人怎麼想?用得著你出頭?”
“錢家人怎麼了?錢家的大姑娘還是曾家的大孫媳婦呢,不都是親戚,還分什麼?再說,他們要誤會自然讓他們誤會去,我只做我覺得應該做的,秦睿也是我表弟,我幫著他有人說什麼那是他嘴巴太長了,不知道我和秦睿從小關係就好啊。幫兄弟一把又怎麼了?本來多簡單的一點兒事,你們偏偏要把它想成那麼複雜。”
“你真是隻是幫秦睿?沒有別的想法?”文樂長公主懷疑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想法?曾九是秦睿的未婚妻,也是我以後的表弟妹,我想什麼想啊,娘,你兒子我心裡就那麼複雜啊。”俞墨使勁的搖了搖扇子,這些長輩們怎麼就會胡思亂想啊。說都說不通。
“沒有想法更好,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詩語有沒有別的想法了。”文樂長公主說道。
“她有什麼想法我管的著嗎?莫名其妙!”俞墨也有些生氣了,“實話跟你說,我買扇子的錢是秦睿給我的,我就是幫了一個忙,這下你們不懷疑什麼了吧。”
“那他怎麼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