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胡氏有些不舒坦,曾令宸帶著元宵過去看,本來孫氏是不樂意曾令宸把元宵帶過去的,覺得老人家生病,萬一給自己的孫子染上了,那就不好了。
曾令宸聽著不舒坦,把自己的兒子帶過去,難道鎮國公府就沒有別的地方待著嗎?再說還不知道祖母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呢,如果是一般的病,怎麼就是傳染上了?難道她祖母就分不清輕重,會眼看著自己的重孫子被染上病氣?
恭王爺最後發話,曾令宸這才和秦睿帶著小元宵一起來到鎮國公府,從正月十五過後,秦睿就沒有當禁衛統領了,在京郊大營領了一份閒差,現在沒有戰爭,所以根本就不是很忙,秦睿也知道皇上對他有些忌諱,所以也不像以前那麼奔命,天天還去操練兵務,三五天去報道就可以了,但是在自己院子裡,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放下,每天早上都要起來練一練,就當強身健體也不是不可以的。
如今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多陪陪妻子兒子,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去了看祖母的情況,如果有些嚴重,我那邊也打聽了幾個大夫,到時候都帶過來看看。”秦睿
知道自己的哦妻子對祖母的感情,所以已經提前準備好了。
“嗯,祖母年紀大了,我就怕一個萬一。”說起來祖母也是七八十歲的人了,屬於長壽,但是自己的親人,都盼著能長命百歲呢。
把元宵交到娘那邊看著,曾令宸和秦睿去了梅鶴堂,太夫人胡氏已經吃好了藥,見到曾令宸,就嗔怪道:“祖母不過是小病,你現在還管著家呢,不能因為我的事兒,把你的事兒給耽誤了。”親人可不就是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自己的兒孫好?
曾令宸忙說道:“祖母也是太小瞧我了,管家的事兒,不過是一個時辰就能弄好的,我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祖母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就不能來看看祖母啊。”
太夫人胡氏心裡高興,不過嘴上還是對秦睿說道:“看看我這孫女,都是當孃的人了,還在撒嬌啊,孫女婿可不要見怪,多包容包容她。”
“祖母,說的我好像不懂事一樣,你問問他,我在王府裡是不是很好?”
秦睿忙道:“祖母放心,王府上上下下都被令宸打理的很好,就是父王也多有誇獎!”
他夫人胡氏欣慰,她的孫女,那還用說?“好了好了,我就是偶感風寒,太醫過來看了,也說只要兩服藥就好了,你們不要擔心,元宵就不要抱過來了,免得給他過了病氣,小孩子身子骨本來就弱,對了,我上次讓人在相國寺給元宵供的平安符,一會兒走的時候,可別忘了拿回去,帶著能驅邪。”
太夫人胡氏真的是沒有什麼大事兒,曾令宸看了總算是放了心,李氏又留女兒女婿吃飯,主要是李氏捨不得外孫元宵,小傢伙越長越可愛,還特別喜歡笑,大家讀喜歡他,恨不得把人給留下,不過一想到王妃孫氏,肯定是不樂意自己的孫子在別人家裡,哪怕這個別人家是元宵的外祖家,睡覺元宵是姓秦呢,他們這邊名不正言不順。為了不讓女兒多受婆婆的刁難,只能是忍痛割愛了。
謹哥兒對這個小表弟很感興趣,開心的對大家說道:“元宵剛才還啃我的手指頭呢。”大家都聽得冒黑線,這個小傢伙!六奶奶嚴氏瞪了謹哥兒一眼,“你手不乾淨,怎麼能給表弟吃呢?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謹哥兒忙說道:“我手是洗了的,真的,娘,你不信你聞聞,我用香胰子洗了好多遍呢。娘你不是說我小時候也喜歡吸手指頭嗎?還說我自己把自己的腳指頭給咬著玩呢,元宵也和我一樣呢。”
好吧,小孩子的邏輯,真的是理解不了啊,曾令宸怕六嫂一會兒要吵謹哥兒,就笑道:“六嫂,我看謹哥兒說的是,小孩子嘛,沒關係的,咱們謹哥兒懂事著呢,以後還能幫姑姑照顧表弟呢。”
謹哥兒抬起胸膛,驕傲的說道:“姑姑放心,以後誰要欺負表弟,我絕對會打的他滿地找牙!”大家聽這童言童語,都忍不住笑了。
謹哥兒說道:“你們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我以後還要跟大伯和姑父學武呢,大伯和姑父好厲害的!”
六爺曾令明絕對被自己的兒子忽視了,這當爹的威嚴何在?就虎著臉說道:“謹哥兒,你說你大伯和姑父厲害,那你爹我呢,我就不厲害?”
謹哥兒看了看大家,小聲的說道:“爹也厲害,就是打我的時候更厲害!”說完就躲在大爺曾令宣的身後了。
“你個臭小子!”六爺曾令明很受傷啊,可是兒子太機靈了,直接找靠山了,他可不敢惹大哥,就瞪了謹哥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