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媽媽想著,也沒有用什麼東西啊,就是二爺過來拿了一瓶玉蓉膏,平時用藥什麼的,娘娘是小心了又小心了,就是怕被人算計,不過大夫要問話,也只好實話實說,她也想盡快的把原因給找出來,看看能不能治好娘娘的臉,不然娘娘的臉,看起來真可怕。
“這個,是娘娘用的玉蓉膏,大夫您看看,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她不敢說是二爺給送的,要是真的有問題,那豈不是說當兒子的要害親孃?真真成了醜聞了。
大夫用銀勺挖了一勺,然後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看了看瓶蓋,說道:“這個是玉蓉膏?”
譚側妃正在絕望中,聞言立刻就串到大夫的面前,“大夫,這個有問題?”
“藥膏是沒有問題,是這個瓶蓋,要是和藥膏沾上了,就會起腐蝕作用,娘娘,您是不是還吃了生肌膏?”大夫問道。
大夫也不忍心看譚側妃的臉,那張臉簡直是沒法看,不過他是大夫,要為患者服務。
譚側妃傻了,不知道說什麼,譚媽媽回道:“我們娘娘因為臉上有傷,以前的大夫說這生肌膏吃了對膚色有好處,所以就多吃了些。”豈止是多吃,娘娘平時都吃的,就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容貌。
“這生肌膏吃了更是加重了這個藥效,唉。”大戶人家的隱私,大夫也不想多說,這把那藥給抹在瓶蓋上,可真是會想,要用這玉蓉膏,必須得拿開這瓶蓋,或多或少會沾上一些,且這個生肌膏能把一倍的藥效變成十倍,難怪這譚側妃的臉會成這樣。可惜了!
譚媽媽忙問道:“大夫能想想辦法治一治嗎?”
“這個,恕某無能了。”都成了這樣了,怎麼救?
恭王爺和孫氏恰好也過來看望了,不是說譚氏的病很嚴重嗎,恭王爺想著,是不是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孫氏不過是例行公事來跟著王爺看一看。
不過一進門,就看見大夫要走,你大夫給王爺和王妃行了禮,然後把病情交代了一番,恭王爺聽了有些皺眉頭,孫氏卻越聽越高興,恨不得現在就去看那譚氏的慘樣,這個狐媚子,你也有今天那,以前你可是仗著這個臉迷著王爺呢,現在看你還怎麼迷?活該你!
“王爺,您不要進來!妾身無臉見人!“譚側妃知道王也要進來,哪裡能讓他看見,自己的這幅
德行,心裡滴血,可是為了以後卻不能見了王爺,不然被王爺厭棄了,怎麼在這府裡立足,她絕對要讓王爺記住自己是個美的。
不過想法很美好,現實卻不那麼樣,恭王爺對自己的女人都是沒有什麼感情的,現在他只是想例行公事看一看,不像那漢武帝,自己的妃子不讓他看,他就不看。
176、到底是誰?
不過;這看了還不如不看,那臉簡直是不堪入目,恭王爺上過戰場,所以倒是隻小吃驚了一下,孫氏看了也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就幸災樂禍;“喲;譚妹妹,你這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我看了都嚇了一大跳了,那咱們府裡還有幾個小輩呢;看了豈不是晚上要嚇哭?怎麼就突然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孫氏的嘲諷,譚側妃只當沒聽見;因為她已經覺得自己完蛋了,這個鬼樣子,還談什麼,“啊!”譚側妃大聲喊叫。孫氏嚇得只往外躲,“王爺,她是不是瘋了啊。”
“你少說兩句!”恭王爺說道,“找人好好的照顧譚側妃,剛才大夫說是因為玉蓉膏的事兒,到底實在恩麼回事兒?”恭王爺問的是譚媽媽,因為譚側妃這個樣子已經問不出來什麼話來了。
譚媽媽支支吾吾的,她怎麼恩能說那玉蓉膏是二爺拿過來孝敬的?說出來,是不是二爺就洗不清了?要說親母子,絕對不會這樣,可是二爺對徐氏看得也很重,而娘娘卻是想把徐氏給害了,然後讓二爺給換個妻子,說不定二爺怕娘娘惹事,就想了這個辦法了,讓娘娘徹底沒有了機會。
“王爺,王爺,這玉蓉膏是二爺給妾身拿過來的,但是二爺是妾身的親兒,妾身絕對不相信是二爺害得我,肯定是有人要害妾身,王爺給妾身做主啊。”如果譚側妃害死以前的那個容貌,這番哭訴,說不定hi啊能讓人心軟,只是現在的臉,一想著就覺得看不下去。恭王爺道:“莫不要忘了,大夫跟我說的,明明是你自己胡亂吃了東西,才會導致這樣,現在說什麼陷害!自己種的因,現在自己嘗的果。”
恭王爺不喜歡這些內宅的小把戲,要讓他為了這個事兒而查來查去,也得看看是不止值得他費精力。就說當初紅纓的嫂子誣陷曾令宸的事兒,曾氏自己有本事扭轉乾坤,自己保住了自己,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