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這樣多動動,所以只是吩咐要注意安全。
暉哥兒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把他身邊的丫鬟婆子累的夠嗆,曾令宸在後面笑著跟著,這感覺真的是很舒服,有些郊遊的意思了。
“九姑姑,一會兒我要釣個這麼大的魚!”暉哥兒比劃著,眼睛都是亮的。
“到時候九姑姑給我做魚湯吃!”暉哥兒撒嬌的說道。
曾令宸笑著答應了,她只是吩咐廚房怎麼做就成,這就是特權階級啊,到時候做好了,功勞都是主子的。
有繡凳在邊上放著,丫頭們給上好了魚餌,暉哥兒就靜靜的靠著曾令宸,看九姑姑釣魚。
水面上靜靜的,大家都知道釣魚的時候不能發出聲音。所以都等著呢。
“呀!那是什麼?”正在魚漂有動靜的時候,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
好像是湖中間有什麼東西飄起來,曾令宸心裡一咯噔,不會,不會是人吧!太嚇人了!曾令宸趕緊把暉哥兒給拉到遠離池子的地方,對人吩咐道:“趕緊去稟報去!暉哥兒我們先回去!”
看大家這個表情,暉哥兒也知道事情不對勁兒了,不過九姑姑很鎮定的樣子,他也不慌了,“九姑姑,我跟你回去,我不吃魚了!”
天啊,這個時候還說吃魚的話,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是人,想一想就覺得恐怖啊。
希望是自己看錯了,這府裡看著平靜,難道現在不平靜了?
外院的人也知道了,曾總管忙安排人去打撈,這個事兒可真是影響很壞的,小主子在釣魚,竟然發現有人死在池子裡,要是把主子給嚇著了,那可是怎麼辦好?
連胡氏都驚動了,對李氏說道:“小九和暉哥兒沒嚇著吧,把太醫請過來,給他們開一安神的藥來。”
李氏忙道:“姑侄兩個沒有看到,發現情況不對,就趕緊走了,小九說她什麼都沒有看到,暉哥兒更不用說了。都好好的呢。”
胡氏聽了安心了許多,對李氏說道:“到底是什麼人?你一定要查清楚了,還有,府上上下都不準胡言亂語!”
這不是什麼好事兒,傳出去也難聽,雖然每家每戶都少不了這樣的陰司。
鎮國公世子那邊,也加強了府上的安全措施,甚至想把那池子給抽乾了填上得了,鎮國公一聽,就有些恨鐵壁成鋼,“你是打量著別人都不知道府上出了什麼事兒?非要弄得人盡皆知?不過是個丫頭失足掉下了水塘,就這樣慌里慌張的沒有一點兒主張?”
所以說這大兒子只能守成,不能開疆,還好大孫子是個好的。
對於鎮國公來說,家裡死一個丫頭,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成,這幾十年要是都這樣的婦人之仁,鎮國公府也不會成現在這樣了。
“讓你媳婦給那丫頭的父母賞些銀子,再送一副好棺材就成,你不必多管了!”不是他鎮國公心狠涼薄,身為當家人,若是一味的心慈手軟,就根本掌不了家,何況他還上過戰場上殺過敵了的,這樣的事兒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鎮國公世子被說了一頓,乖乖的去處理了。
李氏自然是幫著自己的丈夫,安撫好了那丫頭的家人,這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儘管私底下也有人說三道四的,但是誰都不想惹禍上身,而那死去的丫頭竟然是三房三太太那邊的。
跟她或多或少就有些關係,二太太楚氏幸災樂禍,看這三弟妹平時裝的很仁慈,現在好了吧,自己的丫頭竟然想不開跳河自盡了,簡直是直接打臉啊。
她倒是沒有想過這丫頭是被人謀殺的,畢竟這主子要打殺一個丫頭,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犯不著這麼複雜的推到水裡讓人發現,那樣也太蠢了。
梅鶴堂小胡氏跪在太夫人胡氏面前,聲淚俱下,“誰知道那丫頭氣性這麼大,我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想不開了,真的是,以後這當主子的還什麼話都不能說了!”
太夫人胡氏道:“你也別抱怨,這事兒鬧得,說起來當家的是你大嫂,只是她當家難道還能管你屋裡的事兒?說起來,儘管別人不會說什麼,但是你想一想,你房裡的丫頭投了水了,大家對你是個什麼印象?以後好好管著自己房裡的事兒,別再出現這樣的事兒!”
小胡氏乖乖的聽著,她是心裡不痛快啊,別的房裡都沒有出現這個事兒,偏偏她房裡的丫頭投水了,這花枝也太氣性大了,還是專門讓自己難堪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要心軟了,直接給發賣出去就好了。弄得現在自己灰頭灰腦的,還被婆婆找著罵!
不過想著一會兒丈夫也要被責罵,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