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對錢詩語過來沒有什麼話可講,因為俞墨告訴他,來了就要搬出去住,以後各過各的,大家相安無事最好,如果有事兒,那麼他也不會客氣的。
“俞墨說來了就去軍營那邊住去。”秦睿說道。
“啊?哦,既然已經打算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到時候給他們準備好東西。”既然人家已經安排好了,她還要苦口婆心的勸著住下來,那也是不好的,也許他們夫妻想著能單獨過日子吧,跟著自己一家住在這邊,有很多事兒不方便。
各種原因,所以曾令宸沒有說什麼,秦睿有些奇怪,“你怎麼不說寫什麼?”
“說什麼啊,把他們留下來?別人也有自己單獨的日子,咱們是歡迎他們住,但是如果他們自己有打算,我要是還勸來勸去的,就是討人嫌了。所以啊,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想法為主。”
詩語也不喜歡寄人籬下的日子,女人心眼普遍比男人小一些,這點兒曾令宸能理解,閨中好友,一個的丈夫比另一個的丈夫官職要高一些,如果還天天都在一個屋簷下,詩語會覺得低人一等,說不定就有矛盾了,所以還是分開住好一些。
所以等俞墨和妻子過來的時候,曾令宸除了接風宴是在自己家裡擺的,其他的俞墨立刻就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曾令宸連同錢詩語說些私房話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讓曾令宸覺得奇怪的是,“我怎麼發現詩語看著我躲躲閃閃的,難道是有什麼事兒?”
秦睿道:“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兒,別管別人如何。”
好吧,不管就不管,只要是他說的,曾令宸就信服,而既然詩語是遠道而來,她那邊肯定是沒有什麼東西,所以曾令宸就找了一個時間,把東西給送過去了,畢竟自己來這裡也快一年了,比詩語要熟悉一些。
錢詩語見曾令宸過來,有些愣住,她如今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閨中好友,總覺得透著那股心虛,可是如果表現異常,那麼就會引起懷疑,何況自己的丈夫還在她丈夫手底下做事兒,各種原因,弄得錢詩語很是糾結。
“詩語,到了這裡還習慣吧。”曾令宸問道。不是不知道她的態度,可是曾令宸想著,好歹自己先開口說話吧。
“嗯,還,還成。”然後就沒有話說了。
以前的詩語不是這樣,曾令宸和錢詩語乾坐了一會兒,曾令宸道:“你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派個人來跟我說連我打發人安排,這南安府很多商鋪我都逛過了,雖然沒有京城的花樣多,但是也不少了。”
“嗯,多謝!”錢詩語道。
曾令宸坐了一會兒,然後找了個藉口告辭了。
這趟過來,心情不能說不感慨,或許自己和這個朋友要越走越遠了,人那,都是慢慢的變化的,誰心裡想疏遠你,不可能感覺不到,錢詩語是明顯的不想和自己走進了,既然這樣,那就保持距離吧,她也不想自己單方面的努力,還沒有那麼熱心的地步,朋友呢,講究的是個緣分,既然現在沒有緣了,大家又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所以就這樣吧。
失落是有一點,但是也不太多,很快曾令宸就已經和平常沒有兩樣了。
俞墨自從妻子過來以後,倒是很少來大都督府。聽說閒雜其和那些人一樣,讓家眷每天都做針線給將士們。
“啊?”曾令宸第一反應是吃驚,第二反應是這兩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曾令宸知道的是,錢詩語別的都行,就是針線一般,且私底下很是不喜歡女紅,讓這樣一個人做女紅,還每天,真是不可思議。
“要不,我也每天做?”曾令宸對秦睿說道。
“你做的只給我穿就好了,我穿的好,對他們也有百利而無害。”秦睿說道。
這傢伙,臉皮夠厚的,好在這邊的冬天不是很冷,不用做那些棉衣,不過,“可以做些護膝,和鞋墊之類的,我看可以讓大家有時間就做一些,積少成多,到時候也有用處。“不是有句話嗎?擁軍愛民,咱們也得先擁軍那。
“府上的丫頭平時沒有什麼事兒,做這些也是為了大家好。你說好不好?”曾令宸問道。
“嗯,你喜歡就成,不過你做的,得給我。”秦睿正色說道。
“好!一定給你!”曾令宸雖然覺得好笑不過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世子妃,真的要做?那真是太好了,奴婢現在覺得這裡的事兒遠遠沒有在王府的時候多,好多時候都不知道幹什麼。正好有個這樣的事兒,還是好事兒,奴婢肯定每天都教幾個鞋墊。”
“也不是讓你們免費做,我讓採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