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維稱是。自此各回各房,不再出府飲酒作樂!其實他們這些日子也在為了妹妹的事奔走,忽聽得母親說這樣對妹妹不好,二人才罷了
元狩元年,衛子夫生下了皇長子劉據;年近而立始得長子的武帝興奮異常;一出生便命人為劉據作《皇太子賦》;等於提前昭告天下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就是太子。年輕的帝王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喜不自勝;可心裡卻忽然冒出一個人的身影,恍惚中,記得年少時曾對著一個女子說過,“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只是年少時的單純愛戀,最終抵不過皇權和權勢的誘惑。
劉徹抱著孩子,看著榻上那個臉色蒼白,唯唯諾諾的女子,“子夫,辛苦你了!”看著衛子夫如往日一般的溫順,劉徹笑了。
很快,一道聖旨曉諭六宮,聖旨的內容大家都在意料之中,是冊封衛子夫為皇后的聖旨。
在聽聞聖旨的那一剎那,即使是一貫卑弱、溫順的衛子夫,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志得意滿的笑容,這笑容恰好被隱在簾後的劉徹看了個正著。所以,在接到館陶大長公主府送來的請柬後,劉徹稍微猶豫了一會後就答應赴宴了。
不知道館陶公主和劉徹談了些什麼,三天後,當陳阿嬌在長門宮看到館陶公主時卻大吃一驚,“母親,你怎麼會來?”
“嬌嬌,嬌嬌,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館陶公主心疼的看著女兒,揮退了眾人,拉著陳阿嬌的手就想說些什麼,陳阿嬌趕緊制止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館陶公主的手走出了寢殿,果然,在寢殿外看到了幾名宮女。
“母親,跟我來。”陳阿嬌帶著館陶公主來到花園裡,見周圍沒什麼人了,這才說道:“母親,這裡地勢空曠,可以放心說話了!”
館陶公主已經淚流滿面了,“我可憐的嬌嬌,你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才會變得這麼懂事啊!”
“好了,母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還沒告訴我劉徹怎麼會讓你來的?”陳阿嬌這幾天透過自己的記憶發現這個世界好像並不是單純的《大漢天子》,這裡雖然有東方朔,有念奴嬌,可劇情卻有著天壤之別,電視劇中劉徹一心愛慕念奴嬌,還提出什麼貴妃,笑話,西漢初年,除了皇后外,其餘妃嬪皆稱為夫人,漢武帝時才增加了婕妤、經娥等。黃極
而且,電視劇中的衛子夫是個遊走在太皇太后和漢武帝之間的“雙面間諜”,可陳阿嬌的記憶裡,太皇太后和衛子夫根本沒什麼交集,衛子夫的後宮之路和正史上一模一樣,是平陽公主府的歌妓,此時應該已經生了皇長子,由夫人升為皇后了吧!
所以,陳阿嬌現在迫切需要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外面世界的真實情況,長門宮的宮女內侍們她可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被人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哼!這不是皇長子出生了嗎?劉徹心裡高興,所以就答應了唄!”館陶公主嘲諷的笑道,“不說他了,嬌嬌,你在這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有沒有人給你臉色看?劉徹已經答應母親了,長門宮的宮女內侍們可以全換上館陶公主府的,你皇祖母去世前將長樂宮的宮女內侍們都給了我,母親全都留給你,還有你皇祖母留下的金銀財物,母親也全給你!即使我的嬌兒不再是皇后了,母親也要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陳阿嬌感慨於母愛的無私,但是也明白,劉徹不會那麼容易答應,館陶公主肯定和劉徹交換了什麼條件,不過,看母親的樣子,這個條件根本不會觸動館陶公主府的根基,也就不再問了。“母親,我一切都好,母親,你也要保重自己,約束哥哥。當今聖上是個有主見的人,皇太后的話他都不聽,母親,他不是舅舅。”
“嬌嬌啊,母親都知道,你放心,我們館陶公主府和堂邑侯府已經抽身出來了,你的哥哥們我全部拘在家裡了,他們四處奔走也是為了你!只是我可憐的嬌嬌,不管我怎麼說,劉徹始終不肯放你出長門宮!難道我的嬌嬌一輩子就要被困在這方寸之地了嗎?”館陶公主越說越傷心。
“母親,如今這樣不是很好嘛?難道我離開了長門宮還能怎樣嗎?都已經被傷了一次的人了,還能如何?反正我在這長門宮也挺好的,只要母親和哥哥們沒事,我就安好。這裡拘得住我的人,拘不住我的心。”陳阿嬌忽然覺得自己太文藝了,雞皮疙瘩直起。
館陶公主聽了之後,只覺得自己的嬌嬌肯定被劉徹傷得很了,所以才會一夜之間大徹大悟。
陳阿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