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的,若換了別人,我哪裡敢說!自然,這筆收益,咱們不可能能獨得,分到咱們兄弟手中的,最多也就是幾千貫上萬貫,但比起如今咱們全部家當也就是百十貫,可不要好多了?”
“有風險?”
“咱們在市井裡混,還怕什麼風險?最大的風險,不過是有人貪心吞了咱們的份子,但我是這樣想的,第一年,旁人不清楚這一行當深淺,自然不會動手,要讓咱們探探路,第二年他們也要熟悉了其間的過程才會動手。撈了兩年,咱們就選一權貴,將手中的份子獻上去,安生帶著這兩年的收益去做富家翁!”
賈貓兒聽得心中大動,一年能賺個一兩百貫,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有這錢,在遠些的地方買上個小莊子,傳諸子孫的家業都有了。長安這地方,好是好,但真不是人呆的。
被蕭白朗帶著拐進了旁邊的光德坊,二人徑直走進一家酒樓。一般來說,這個時分酒樓是不開業的,但他們這城狐社鼠自有自己的門路,酒樓的掌櫃輕易也不願意得罪他們。
因此,這個時候酒樓上面,就只有一桌有人,那桌上坐著一個少年郎,見到蕭白朗與賈貓兒來了,起身拱手。
賈貓兒忍不住眯著眼,打量著這位聲名雀起的葉暢葉十一郎來。
他才十六七歲的光景,膚色是健康的麥色,眉不長,按相術來說是短夭之眉,但眼睛卻烏黑髮亮。懸鼻,方臉,嘴抿著時有些小,但笑時或者說話時,就正好。這是一個相當清俊的少年郎,又能寫出“夕陽無限好”那般的句子,放在西市去,那些花街柳巷裡的姐兒們,只怕恨不得和水將他嚥了。
賈貓兒不敢多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