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扶搖而上;騰空入雲。”
“為何熱汽會輕?”那人又問道。
“這個嘛……某卻不知;閣下既然如此好奇;何不精研之?”
葉暢很樂意激起一些人對自然的興趣;因此隨口說了一句。
那人聞言皺著眉;好一會兒道:“是;某乃鉅鹿張休;多謝這位郎君指點……只是家叔坐化之後;這窮究天地之理;曉陰陽之化;再無人可以請教——原本還有梁公;可梁公也已經仙去……”
他在那邊喃喃自語;葉暢還想問一問;他口中倍為推崇的“家叔”還有那位“梁公”是誰;那邊蟲娘早就不耐煩了;拉著他道:“走;走;逛鋪子去”
女子對於逛鋪子的追求;當真是沒有年齡限制的。跟著這小姑娘;饒是葉暢總鍛鍊;卻也累得慌。過了一個時辰;天色將午;西市東市擺出來的攤點幾乎都逛遍了;約摸到了此次市賽最重要的一項鬥寶上來;葉暢便又回到了朝天街前。
此時雙方已經各列奇珍;在綵樓之下的架子上擺滿了各色各樣的琉璃器。每一樣都是極為罕見的藝術珍品;葉暢估摸著;只要有一件能夠留傳到後世;其價值便可以⊥一個家族數代富足。
只不過這些琉璃器物太過脆弱;它們比起瓷器甚至都要難儲存;數量也要少;所以傳世者並不多。
“聽說西市和東市都有壓箱底的寶物;還沒有拆出來。”蟲娘逛了一圈;手裡拿著個竹筒裝的冰糕;滿嘴都是白色的漿汁;含糊不清地向葉暢問道。
葉暢瞧著她這模樣;拿出塊手帕交給她:“揩揩臉吧……”
“這冰糕可真好吃十一郎;你果然是最聰明的;響兒那小丫頭別的話都是胡說;唯獨這一句;倒是真話。”
蟲娘吃的;乃是葉暢新的發明;冰糕。
硝石溶水製冰之術;原是唐末才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