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鄭潛冒著冷氣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笑容卻凝固在他的臉上。他機械的扭過頭,看上了鄭潛。
在帝都神使的想像中,現在的鄭潛應該是滿臉痛苦的神色,應該陷於死亡之前的恐懼之中。可是,帝都使者看到了鄭潛的面容時,卻是一雙冷冷的眼神和一副平靜的臉。
“你,你怎麼……”帝都使者不相信的看著自己陷於鄭潛體內的手臂。
沒錯啊。手臂還在鄭潛的身體裡,但是帝都使者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陷入了鄭潛的身體這麼深,怎麼沒有看到了一絲的血呢?
帝都使者的視線在鄭潛的光著的前胸上搜尋起來。
“血呢?你的血呢?”帝都使者問鄭潛。
“我的血,不是誰想看就能看到的。”鄭潛“蓬”的一拳,砸在帝都使者的臉上。
帝都使者因為有著霸氣的保護,並不至於被打的皮開肉綻,但是這麼近的被鄭潛生生的轟了一拳,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他“啊”了一聲,以為自己肯定會被鄭潛擊飛出去。
但是很奇怪,他沒有飛出去。他的身體被陷於鄭潛身體裡的手臂生生的拉住了。
鄭潛被打凹下去的前胸,緊緊的夾著帝都使者的手臂。
帝都使者大力的往回抽著,想將手臂從鄭潛的前胸抽回來,但是無論他怎麼抽,鄭潛的前胸都緊緊的吸著他的手臂。
“放開我!”帝都使者向著鄭潛大喊。
“你不是打的很舒服嗎?”鄭潛又是一拳轟到了帝都使者的臉上。
帝都使者抬手擋了一下,勉強將鄭潛轟過來的這一拳擋住了。一陣霸氣波紋在他的身體周圍激盪著。
“放開我!”帝都使者繼續大喊。並且隨著他這一喊,他的另一隻手,自覺的向著鄭潛的身體擊去。
這是一種本能的動作。
同樣,這隻手臂深深的陷於到鄭潛的身體裡去了,被鄭潛的身體緊緊的夾住。
兩隻手臂被陷於鄭潛的身體內,帝都使者這才感覺到了一陣恐慌。
他將霸氣催到了極致,將自己的周身緊緊的防護著。
他很清楚,鄭潛後面的拳頭,會如急風暴雨一樣的落到他的身上。如果沒有霸氣守護,他極有可能會被轟成一攤肉泥。
果然如他所願。
鄭潛用身體夾住了他的雙臂之後,不再和他多話,一拳一拳有節奏的朝著他臉上和身體上轟著。
他緊咬著牙關。
現在他還沒有輸,只要他的霸氣不潰,鄭潛就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所以,他要堅持,堅持。只要等到鄭潛力歇,他就有機會再來收拾這個鄭家的餘孽。
鄭潛的出拳不急不緩,很均勻的隔著相等的時間,落到了帝都使者的身體上。
鄭潛也不著急,他每戰鬥一次,每轟一拳,對重組的身體的熟悉程度便增加一分。這個不斷的轟擊著帝都使者的過程,也同時是他對身體適應和熟悉的過程。
能扛住七級霸師的一拳,這點已經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這副身體的柔韌性和堅固性令鄭潛大為滿意。心下不由的暗贊霸神錘的手藝了得,也不禁對於地龍甲和天蠶絲的作用表示了一份讚歎。
每擊一拳,鄭潛的拳頭上的地陰氣便向著帝都使者的體內透進去一份。
隨著鄭潛轟向帝都使者的拳頭數量越來越多,帝都使者的身上已經開始向外透著涼意,一些白色的霸氣上,已經結著很小的冰稜花。
帝都使者咬牙再也咬不住了。他格格格的打著顫,向著千鳳樓的眾女喊了起來,“救我!”
這一聲喊是向著王后發的。但王后的心裡的顫抖程度不亞於帝都使者。一個七級霸師,竟然被鄭潛連霸氣都不用,就生生的制住,一點反擊都沒有。
鄭潛的拳頭每轟擊一下,王后的臉色便蒼白一分。現在的鄭潛在她的眼裡,完全只能用怪物來形容,他的表現,已經完全顛覆了她以往對於霸氣等級的認知。
當帝都使者求救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時,她哪裡還有半點戰意。但是棄同族於不顧,在蛇族是大罪。在地下迷宮時,她可以用風瑤來做擋箭牌,那是因為沒有外人在場,而且她賭一把鄭潛不會讓風瑤活命。
現在是眾目睽睽,她也不敢擅自逃跑。
“中護法,快來救我!”帝都使者急惶惶的繼續向著王后喊道。
他因為雙臂陷於鄭潛的身體內過深,又是背面對著千鳳樓,就是扭頭也看不到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