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說,無論我們戰與不戰,其實結果都一樣淪為蛇族復活風姬的工具。”
“血祭!復活風姬需要的是血祭。這場血祭必須要足夠的血才可以完成儀式,我們的血都已經被蛇族計算在內了。”段峰道。
這是一個在臨冬城裡古老相傳的傳說。已經極少有人知道,也只有像段峰這樣博覽群書學識如海的人,才能夠知道那些塵封於歷史中的傳說了。
“那我們,是戰還是不戰?”虎威被段峰和虎妞的這些話弄的也手足無措,處於戰與不戰兩難的境地。
戰,是死!不戰,也是死!
最終他們都逃不掉蛇族的這場算計。
“蛇族的血祭需要真正的血流成河,這些人被趕來了這裡,應該不會錯了。”虎妞是這群人裡對真相瞭解的最為清楚的一個人。段峰只是透過古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虎妞透過虎王一族的傳承的記憶,對這個情況的把握是比較真實的。
“那,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等死?”段魂也著急道。
段峰苦著臉。
一著算錯,沒想到蛇族動的是復活風姬的心思。現在臨冬城被三面圍城,難民的總數超過了臨冬城全城的人數的幾倍。憑著臨冬城統領大營的十萬將士,想在這近千萬的難民中開出一條血路,就已經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更別說這裡面還有著風霜混進來的帝都精銳。
“怎麼辦?我們現在還能怎麼辦?除了等死,還能有什麼別的出路?”段峰道。
段峰是段氏王室現在能主事的最高階別的行政長管,現在說他是軍政一把手也沒不為過,畢竟他的資格和閱歷擺在那兒。正是因為他深知蛇族這次行動的恐懼,所以才知道無論他們抵抗還是不抵抗,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蛇族準備了那麼長的時間,才攻來臨冬城,一則是因為帝都因為臨冬城出身的官僚們的反對;另一方面,蛇族正是利用了這些官僚們反對在爭取時間。
名義上這一次攻打臨冬城,是風霜為了報殺子之仇和為了國師的罹難討一個說法;而實際上他們是在等時間,等百葉蓮心的完全盛開,同時又可以讓臨冬城的守軍認為他們是被臨冬城出身的官僚所阻,讓臨冬城的人不至於早早就撤離,使臨冬城成為一座空城。
這一切的計算都十分的精密,將臨冬城以及臨冬城一派的官僚都徹底的矇住了。直到風霜率領的部隊渡過了平湖,兵臨城下之際,從虎門族長和段氏一族的高手們的表現看,他們似乎到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瞭解到了風霜以及蛇族的意圖。
所以為了保全全族,他們應該是和風霜達成了什麼協議,以至於對臨冬城內的子弟血脈不管不問,都處於全力自保之中了。
“反正是死,那就讓我殺個痛快。拉一個夠本,多殺一個就賺一個。”虎威看情勢已經是不可逆轉,索性放開了,戰場之上的生死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現在既然橫豎都是一個死字,不如轟轟烈烈的去死,也比在這裡左右為難的強。
“你準備殺誰呢?”段峰問道。
虎威一愣。
是啊,準備殺誰呢?難道衝著這近千萬的難民們揮刀?但如果不朝他們揮刀,又怎麼知道哪些人是帝都的精銳呢?
原本是有一個方法是可以驗證出來哪些人是帝都軍隊裡的人,只要一測等級便知。臨冬城統領大營最高等級的才一級,所有測不出等級的人都可以看成是帝都精銳。
但現在不同了,這些被趕來的難民裡面,也夾雜了一些一級以上的霸師,這些人據虎妞所言,基本都中了九轉鎮魄香,神志已經被人所控,只是一具有著殺傷力的行屍走肉而已。
就是一通衝殺將這些人殺了,統領大營的將士折損不算,對帝都精銳有沒有影響,是一個很大的問號。
虎威非常鬱悶,這種看不到敵人的戰爭,他從來沒有打過。讓他拿著自己的槍,向著手無寸鐵的難民,他又實在做不到。
段魂比虎威的正氣更甚,更不願意讓自己的軍隊攤上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生為軍人,當戰死沙場,手中的亮銀槍,應該刺中的是敵人的胸膛,而不應該沾著平民百姓的血。這是段魂的一個堅定的信念。
兩軍主帥被眼前的難題難住了。
有心殺敵,但看不到敵人,還怎麼殺?
“這叫我們怎麼辦!”虎威一拳重重的擂在了城垛之上。
“要破壞這場血祭也不是毫無辦法。”虎妞沉思了一會,忍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
“什麼辦法,快說,快說!”虎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