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神也是有著與生俱來的性格的，這種性格一旦長成，沒有絕大的外力作用，是很難發生任何改變的，更不要說像陰凰這樣的大改變了。經歷的過往越慘痛，改變這種性格的可能性才越大，陰凰的性格能夠改變至此，也就說明了陰凰過去那些日子給她造成的傷害有多大了。

天域老人想到此處的時候，心裡不免的一酸，陰凰混到今日這麼落魄的地步，他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好，聯手好啊。”天域老人似乎是自嘲，但從這自嘲裡，透著了一份不忍。

這份不忍當然也只有陰凰能聽的出來。

陰凰虛弱的眼神裡的柔情忽然的就濃了起來。

這麼多年，她都快要對天域老人徹底的絕望了。而天域老人今日的表現，一點都沒有讓她失望。這個男人還是以前的那個男人，或者比以前的那個男人更成熟。往事歷歷，陰凰心底裡最溫暖也是最柔軟的那塊記憶被天域老人的這份不忍激發了出來，陰凰的臉上顯露出了一個只有幸福女人才會有的特有的滿足的神情。

天域老人有些不忍看陰凰蒼白臉上的這種表情。這種幸福的表情，像是一根鞭子一樣抽打著這個老人的心。這麼多年，他可是從來都沒朋經過陰凰什麼啊！

天域老人扭過頭去，看著鄭潛。

鄭潛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再需要說任何話。而且，現在的這種氣氛之下，也不適合說些什麼。陰凰既然答應了聯手，從天域老人的表現之中，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別的意味，這就證明陰凰也是一個很注重自己承諾的人。他也就再也也無需擔心別的事情。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休養一段時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