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道,只是誰也沒有看到天道的樣子。我們習慣了整天說著天道,但是具體什麼是天道,其實我們心裡一點都沒有譜,對不對?”
“沒有浩然之氣,想窺破天道的真諦,無異於痴人說夢。”
“鄭潛有沒有你所說的這個浩然之氣?”
“沒有!”
“那為什麼他會是命運之子?”
“這個……”天鼎答不上來。
浩然之氣一直都被天鼎認為是窺測天道的一個必要的手段,可是這個浩然之氣真要說為什麼一定是窺測天道的必須手段,天鼎還真說不上來這其中的原因。
這是天鼎在閉關之中得到的一種認知,也屬於頓悟。是平時的積累的一種忽然靈感暴發,如果真要問原因,就像問為什麼靈感會那個時候會來一樣,讓天鼎感到無所適從。
命運之子與浩然正氣之間的關係,天鼎自己也沒有理清,當然也就答不上來天域老人的問題了。
“看來,我們都是這命運之輪的一個組成部分啊。這也就難怪為什麼七星連珠會牽連神界了。”天域老人仰天向著濃厚的雲層嘆道,一時之間好像大徹大悟的樣子。
天域老人的話說的天鼎心裡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照的心裡亮堂堂的。
似乎是為了響應天鼎,濃厚的雲層裡,也“啪……”的一聲,響起了一聲炸雷,濃悶許久的帝都天空之上的濃雲之中,終於暴出了第一聲炸雷。
炸雷之後,閃電驟起,卻不是那條紅色的閃電,只是一條粗大卻普通的白色閃電,從天鼎的身邊閃過,將天鼎的臉映的雪白。
天鼎紋絲不動的就那麼站著,像是入定了一樣,只是他的雙眼裡卻閃動異樣的光澤,似乎一個久懸未覺的問題被他找到了關鍵點。
“我靠,你們這些混蛋,也不來救我一把!”鄭潛的聲音再次的在天域老人的神識裡飄了起來。雖有雷電之聲的掩蓋,但卻還是那麼的清晰。
“鄭潛!”天域老人一喜。
陰凰的天印結成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在陰凰結天印的這麼長的時間裡,鄭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天域老人真為他這個有緣人擔著心,鄭潛的聲音就冒出來。
聽到鄭潛的聲音,至少表明鄭潛現在沒有性命之憂,能在天印之中熬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天域老人甚至都以為鄭潛至此以後都不會有聲音發出。
“老頭,現在我被壓的都不能呼吸。看來得用絕招了!不用絕招,今天小命就難保了。我出來之前,你先幫我清下場,可能有點小動靜。”鄭潛道。
“出來?”天域老人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當天印是什麼?那可是一個足可傲視神界的天域的最後攻擊手段,雖然現在天印還沒有完全結成,但天域的形成的絕對防禦,將域內和域外已經分隔成兩個世界,你鄭潛一個被神界皇族才特訓了百年的小神,能從天印裡出來?
這個玩笑有點大!不過,鄭潛既然這麼說了,天域老人還是樂於見到鄭潛能安然脫險的。他可不是那種見不得別人強的人,鄭潛的本事越大,就證明他的眼光越準,天域老人很樂於見到自己的有緣人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
“好!”天域老人一口答應,轉而就向著遠古七鼎大喊,“天鼎,讓你的小兄弟們退一退,一會可能有事情發生。”
“嗯?”天鼎正在冥想,正要抓到什麼東西的線索,現在很不樂意就被打斷。
“別問許多!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事情,我能跟你說的只是這事跟鄭潛有關。你退一下吧,鄭潛是這麼說的。”
“鄭潛?”天鼎心臟緊縮了一下。
他剛才想要竭力抓住的某個東西本已快要追不到了,現在天域老人一提鄭潛,那個想要抓住的東西好像又開始清晰。
遠古七鼎中其餘的五鼎,在天鼎冥想的時候,都已經很自覺的充當起天鼎的護衛,這早已是他們之間形成的默契。五鼎此時都守護在天鼎的身邊。
“大家,退!”天鼎毫不猶豫的命令道。
沒有人去追問天鼎為什麼要退,五個人立即閃身即走,閃向了更遠的天邊。天域老人也沒閒著,他既然是清場的,別人退了,他自己當然也要退。
“再遠一點。”鄭潛道。
“你要搞出多大的動靜啊?現在我都已經不在帝都的上空了。”天域老人道。
“叫你遠一點就遠一點,你這麼羅嗦幹嗎?”
被鄭潛碰了個軟釘子,天域老人還真的很順從的又退了一大截,已經到了天極城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