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招搖。”雷罰道。
鄭潛有點暈乎乎了。這雷鼎真是好大的架子!
他的懷裡就揣著月鼎,月鼎比之雷鼎還要出一個層次,也沒有見過月鼎跟鄭潛擺過什麼譜,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杯子,安靜的任由著鄭潛擺弄。
但想是這樣想的,做還要按著雷罰所說的做,現在雷鼎還沒有到手,這點人下之氣,鄭潛還是可以忍的。
山洞的整體形狀有些像一個葫蘆,雷罰和鄭潛二人走著的這個洞體是葫蘆下端較大的部分,走到中間時,中間就細了起來。這個狹窄細下來的部分,又有著一道圓形的門。
這個門比之剛進山洞的那個門就要小的多,雷罰的身形巨大,要透過這樣的門,必須要弓下身體,這無形之中,像是又進行了一次鞠躬。
鄭潛在這個小門上,就比雷罰多佔了些便宜,至少他不用像雷罰彎腰的幅度那麼大。
透過小門,鄭潛的眼前便看到了一道用純白透明的東西做的一個架子,而架子上,則是一個巨大的透著遠古氣息的大鼎。
鼎高足有五丈,寬有三丈。鼎身之上呈黑色,黑色的鼎身之上刻畫著一些紅色的雲朵。
鄭潛定眼看向那些雲朵時,似乎感覺到那些雲朵之間有著能量的波動。但再一細看時,卻什麼也沒有。
“眼花了?”鄭潛揉了揉眼。
雷罰走到了雷鼎之前,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雷鼎大人,我帶我族的貴賓前來觀瞻你的尊容。”雷罰到了雷鼎這兒,連掛在嘴邊的老夫都不說了。
“我知道了。”雷鼎之中傳來了一陣嗡嗡聲。
“咦,它會說話?”鄭潛啞然。
“廢話,老夫當然會說話了。你懷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