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確實是知道一點的,但是關於神界,鄭潛就真的是兩眼一抹瞎,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麼大的資訊流,放眼幾界之中,只有遠古七鼎之中的月鼎和白澤才會有。白澤是一個活生生的神獸,而且也十分的小氣,他是不可能將自己的資訊流與人分享。那麼你腦中的資訊流,應該就是月鼎的了。我說的沒有錯吧!”
“嗯,沒錯。那又能說明什麼?”
“月鼎的所知,比之白澤更加的全面;你既然得到了月鼎的資訊流,那裡面應該有著神界的起源。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神界的起源是怎麼回事吧?”
鄭潛確實不知道神界起源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在意的倒不是這份答案,而是天域老人說這番話時的神態,明顯就是一種明知故問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老頭難道是在故意耍什麼心眼?
鄭潛再從天域老人閃爍的眼神裡,更加肯定了這老傢伙一定有著什麼企圖,並不只是說說罷了。
這裡就只有他和天域老人兩個人,而這番話鄭潛分明就聽不懂,那麼這個老頭想幹嗎呢?
而且,天域老人臉上的這份似笑非笑是怎麼回事?
詭異,太詭異了。
莫不是他的話不是說給我聽的?鄭潛猛然一驚,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咯咯咯,天璇,這麼多年了沒見了,你過的可好啊?”
這一陣笑,從第一聲開始,鄭潛就已經聽出來是誰了。
天域老人果然這番話是說給別人聽的。而這番話能聽懂的除了月鼎,還能有誰?
“月鼎,你什麼時候來的?”鄭潛問。
月鼎只是聲到,人卻未到,她的笑聲在二人的身邊不停的飄蕩著。
“月鼎,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