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族的風姬復活之後,他的護衛隊,基本上在帝都屬於可有可無的角色了。
陽鼎天自是不甘於這樣被人坐冷板凳,他反而加大了護衛隊對帝都的巡查力度。陽鼎天的護衛隊說起來是直隸於皇室的一支武裝,但分管的其實只是帝都的幾個街道的安全保衛,根本連皇宮的門都進不去。加大護衛隊的巡查,就是對帝都街道的巡查。
陽鼎天相信,所有的一切不會只限於皇宮之內那麼簡單,在皇宮之外,一定還有著和皇宮的某種聯絡,既然皇宮裡的人將他趕出了皇宮之外,一定有著某種原因,而陽鼎天很想知道的便是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
而特別是風姬復活這件事,鬧的整個帝都都雞犬不寧。但是風姬復活之後,卻沒有給帝都造成什麼太大的衝擊。復活之後的風姬,完全就將自己藏身於深宮之中,似乎帝都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一個人一樣。
陽鼎天同時也發現了一個令他十分不安的現狀。
他從自己的手下以及自己的親眼所見的事情中,發現現在帝都內的人,記憶都變的很差。這種差,就是他自己也時有表現。經常今天忘了昨天的事,後一刻忘了前一刻的事。
這種情況有一有二,倒也不是什麼怪事;可問題是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頻率越來越高,他都快成了一個健忘症患者了。
是有誰在刻意的抹去帝都之人的記憶!
這是陽鼎天推測的答案。這個有點大膽,但是陽鼎天覺得他的這個推測是有道理的。於是他也開始留意起帝都的人口來。看看有沒有出現過離奇的失蹤之類的事。
蛇族是經常喜歡玩這一套鬼把戲的!
陽鼎天雖然很注意收集關於帝都人口以及蛇族的這些事,但是蛇族的行事一慣就很謹慎,再加以現在還有一個風姬坐陣指揮,陽鼎天想要得到什麼有用的資料的難度,就更加的大了。
所以,陽鼎天的這份懷疑一直就沒有得到什麼確鑿的證實,反而是他這個護衛隊的隊長位置,被皇宮裡派人來說擾民破壞了帝都的秩序,由總隊長降到了大隊長,由大隊長降到了中隊長。
陽鼎天目前的處境可以說很有些艱難,再加上天域老人弄出了這個他無法解決的難題,看來他這個中隊長,過不了一天的時間,就會成為小隊長了。
陽鼎天微微一嘆。
帝都之慮,國家之慮,社稷之慮,陽鼎天一肚子慮來慮去,可能最後卻落得個哪個也慮不了的結果。
“如果真是天意,那就隨他去吧。”陽鼎天看著一些因為精氣和霸氣都已經被真火燒完,癱軟下去的兄弟道。
這些兄弟,雖然說不是個個優秀,但是在護衛隊的這麼長的時間裡,相處起來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情。看著自己的兄弟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像是死了過去一樣,陽鼎天心如刀絞。
天域老人繼續捋著他的白色的鬍鬚,他一聲不吭的看著,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沒有了。他看到了陽鼎天那份痛苦的神色,而這份痛苦的神色,讓天域老人一下子想起了迷霧天域由勝轉衰時,他一個人堅守時的那份歲月。
人同此心,神也是一樣。人心是肉長的,神的心也是由天地靈心而來,誰也擺脫不掉那份愛恨情仇啊。
天域老人捋著白鬚的手,稍稍加重了點力道。這個動作,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因為此時他的注意力被另外的一件事情吸引了。
街面兩端的擁護的人群,連驚帶嚇已經退去了不少,街面上也顯的寬闊了一些。引起天域老人注意的,是從街的一頭走過來的幾個穿著很有些不同於尋常人的人。
這幾個人身上的衣著全都是一水的黃色,是那種純黃,不帶半點雜質的。
黃色在帝都,只代表一種意義:皇家特有的顏色。這種顏色是專用的,除皇族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的用純黃做為衣服的料子。
天域老人看到從街頭一共走來五個人,其中有四個看上去很精幹,五人之中,只有一個人似乎不是修行霸氣的人。這個人長的很有些白淨,只是年紀有些老了。
天域老人看到了這個看上去一點霸氣都沒有的人後,嘴角拉起了笑容。
“我說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這樣!”
天域老人捋著白鬚站了起來,眼睛落在了這個臉皮白淨的老人的手中拿著卷書軸一樣的東西。
“陽鼎天,大帝御旨,速來接旨!”
“臣陽鼎天,接旨!”陽鼎天跨前一步,跪在了臉皮白淨的老人面前。
第七百七十七章 怎麼來的